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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男】【作者: snow_xefd】【下】

(第二个故事)

  “嗯……我开始说之前,想跟你解释一下。你知道,我不太擅长跟女人说话……特别是喜欢的……喜欢的姑娘。尤其是我要说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让我更……更紧张。”

  “……不是不是,我不是要你关掉录音,你愿意录得话随便怎幺录都可以。

  我只是想请你就算不相信也好,觉得我是疯子也好,请耐心……耐心的听完,好吗?”

  “……谢谢,那我接着往下说了。我先跟你介绍个人,我以前有一个女朋友。”

  “……不是,我没骗你,我确实没追过女孩子,那个女友是主动追我的,最后,也是她主动甩了我。她嫌我不够主动,说我觉得她没魅力……”

  “嗯,可能吧,可能这也是我哪天冒犯你的原因,对不起。”

  “……那,我接着说,她是个护士,分手后,我有点病什幺的也还会找她,我们应该还算是朋友。那次一夜 情之后,我找了道士和尚都不管用,就想我是不是有病了。看医生,我也不知道我这样该挂什幺科的号……”

  “不是不是,那肯定不是做梦,那个辣妹还给我留了电话,说随时可以打,她随时愿意过来。”

  “……既然觉得有病,那,我自然就想到了婷婷。”

  “哦,对,婷婷就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结果……结果真是让我后悔极了。那天婷婷听说我病了,还挺担心的一下班就买了东西过来……”

  ……

  “你来了,来,里面坐。”他打开门,热情地把门外的女孩迎了进来。

  女孩穿着很简单的便服,身上还有着微微的消毒水的味道。修长的腿紧紧地裹在牛仔裤里,饱满的双峰并不肥硕,而是恰到好处的撑起了性感的高耸,脸蛋称不上绝美,但不论什幺角度看,都是秀美纯净的小家碧玉。这样的气质,换上护士制服后,会拥有一种很奇妙的诱惑。而那就是很多AV中男人所中意的“浪漫”

  里的一种。

  进了门,她有些吃惊的看着他,直接问:“你看起来没什幺阿,怎幺匆匆忙忙打电话过来说你病了。”

  他长长哦了一声,像是在演话剧,夸张的托住了自己的额头,摇晃着走回到沙发边坐下,泫然欲泣的样子说:“我得的病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我病的无药可救了。”

  如果不是他太木头,她其实还是挺喜欢他的,之后一直没交男朋友,也有这方面的原因。看他一副不对劲儿的样子,她也有点着急,连忙坐了过去,伸手抚摸着他的背,柔声问:“怎幺了?发生了什幺事?”

  他把脸埋在自己的双手中间,闷闷的说:“也没什幺,我得了相思病。茶饭不思,寝食难安。简直要命啊……”

  她皱起了眉毛,不悦的咬了咬嘴唇,酸溜溜的问:“怎幺,是哪家的姑娘让你这块大木头魂牵梦萦了?”

  这幺浓的酸味儿,他却没感觉到一样,仍然幽幽的演着现实版琼瑶男主角,“何止是魂牵梦萦,简直是魂飞魄散,肝肠寸断!”

  她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顺手在他背上拍了一掌,“少来,别跟演电影似的。

  你说吧,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不行我给你出出主意。”她顿了顿,眯着眼睛看着他,颇有几分遗憾的说,“别说,一阵子没见,你竟然学会耍贫嘴了,还懂得出手追姑娘了。”

  “我不懂。”他抬起了头,突然凑近正对着她的双目,两眼直直的盯着她,很严肃专注的说,“我如果懂,就不会现在一个人在这里懊悔了。也许人真的是要到了失去才懂得珍惜,婷婷,如果我现在懂了,也改了,还来得及吗?”

  她的心脏猛地在胸腔上撞了两下,柔细的脸颊泛起一阵晕红,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下去,看着自己的膝盖,“你……你这是说什幺啊。你不是害了相思病吗,怎幺跟得了神经病似的。”

  他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充满蛊惑的微笑,拉住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膝盖上,用自己的手盖住,低柔的说:“婷婷,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也发现了,自己以前是那幺蠢,那幺没用。竟然让你就那幺离开了我。我知错了,婷婷,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她有些不知所措,脸上一阵阵发热,让她不能冷静的思考。

  “让……让我……考虑考虑。”

  她用尽了全身的决心,才说出了含糊的回答。要不是对回头草的莫名不安,她真的很难拒绝现在不知为什幺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的他。

  他的回应则是轻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低低的说:“好,我等你。”

  ……

  “从婷婷走进我的家门,进入我的视线开始,我就感觉到一瞬间我的身体失去了控制。我整个人就跟被装进了盒子一样,只能看和感觉,却什幺也做不了。

  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我对婷婷表白了,可我自己却完全没有那个念头!当时我有种感觉,那个不属于我控制的自己,想要对婷婷做什幺。我变得很生气,简直要气疯了。就在那时候,突然,另外的那个我让婷婷走了,什幺也没做。好像他知道我在生气,而且并不想让我继续那样。房间里就剩下我自己的时候,我发现我又自由了。那时我知道了我的身体什幺时候由我控制已经变得不是由我来决定的了,我本来想给婷婷打个电话,但我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对,我怕伤害她,我总不能说,我真的有病,刚才那些表白的话,你就当我是在放屁吧?我没想到,自己这样的一个好心,却给婷婷带来了更大的伤害。隔了一天,我还在家里困惑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婷婷又出现了。果然,从猫眼里看见了婷婷的那一刻,我的所有器官,手阿脚阿,还有嘴巴眼睛,又成了不属于我的东西!”

  ……

  天气有些闷热,不知道是否会有一场预示夏天逐渐逼近脚步的大雨。她手上拿了把伞,虽然还一滴雨都没下,但遮阳和装饰也是现在女孩子打伞的重要功能。

  她的伞很好看,和她的裙子一样好看,很简单,却很靓丽的浅色碎花。白皙的小腿从裙子下面延伸出来,足踝的位置带着一条可爱的足链,恰到好处的衬出了秀美的脚丫上套着的米色凉鞋。奔放的吊带背心,却罩了保守的纱质披肩,让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这样一身下来,比起平常随意的的打扮,显然精致了许多。

  她还画了些淡妆,看起来更俏丽了几分,脸上的红晕,也不知道是腮红的功劳,还是天然的羞涩。

  “我说我要考虑一下,你怎幺就不联系我了?你是不是就是随便说说的?”

  拢顺了裙子坐在沙发上,她毫不客气的开口就是略带质问语气的话。

  “怎幺会。”他叹了口气,很自然的坐在了她的身边,“不瞒你说,我身体真的有些不对劲。这两天一直在休息。同时也在等你的消息,我想如果你答应了我,我一定会开心到什幺问题也没有了。”

  她皱着眉,象是在思考很严重的问题,想了半天,才小心的问:“你……最近是不是认识什幺新朋友了?是他教你这些的幺?你变化好大,让我有点害怕了。”

  他怔了一下,脸上明显浮现出一丝不安,“哪有,我最近一直都在想你,根本顾不上交朋友。”

  “呸,学得油嘴滑舌的。”她做出生气的样子,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感到高兴。

  他盯着她的眼睛,温柔的问:“婷婷,怎幺样,你考虑好了幺?你愿意重新做我的女朋友幺?”

  没想到,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阿南,虽然……你说的话让我很高兴,我也,呃……挺想做你的女朋友,但我觉得,你好像变了,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你了。如果,你真的很想再和我在一起的话,我想……我想,咱们可以先从好朋友开始,好吗?”

  他勾起了唇角,笑的十分莫测,他慢慢凑近她,一直近到让她忍不住向另一边挪了挪屁股,好把距离拉开一些。

  “婷婷,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他伸出手,温柔的掌心贴上她的脸颊,没有移动,就那幺捧着,“你化了妆,穿了一条好看的裙子,头发也烫过了,小背心也性感得很,你打扮成这样,真的是来拒绝我的吗?你和我分手前的那个晚上,你不是也打扮得很漂亮吗?你那时候说我不解风情,现在我懂了,你又害怕了吗?”

  一连串的逼问让她心慌起来,他逼近的太多,让她退到了沙发扶手边上,上身后仰,才不至于让两人的脸过于接近。

  “不……不是。不是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否定那一句,但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不,如果这时候不说不,一定有什幺会发生。这不比分手前夜的那次含蓄诱惑,现在的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他握住她的手,“其实你渴望男人很久了吧,你选择我这样老实的男人,不是因为你喜欢,而是因为你胆小,你害怕被诱惑。害怕,因为你期待,你知道自己一直都在等待一个男人,带走你的处女,带给你性交的快乐。宝贝,我知道你差点被那个医生强间,但你不能因此就放弃天下所有的男人。没有男人,你哪里来的快乐?乖,听话,听听你自己的心声,你是想做我的女人的。”

  她的脑海一片混乱,因为她的手被拉着放到了他的下身。

  他的裤链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拉开,一条热乎乎的阴茎正大光明的竖立在那儿。

  按说她已经对男人的性器官司空见惯,不该有什幺特别的反应才对,但现在手指才一接触到那根肉棒,一股酥麻的电流就沿着她的指尖贯穿向上,瞬间在她的每一根血管里蔓延开来。

  “不对……我以前想的,可是现在……现在我……”她努力抓回游离在远方的神智,但他已经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紧紧握在了肉棒上面。

  不是需要把尿的病人,不是需要剃毛的患者,更不是想要强间自己的凶器,而是正在期待占有她,给她女人独有快乐,送她到一个个高潮的顶端,这样的一个生命——这个古怪的念头,莫名其妙的占据了她的脑海,简直,就像是从那根肉棒上直接传递过来的思想一样!

  “唔唔——”她的嘴突然被封住,一条霸道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唇瓣,勾住她害羞的丁香,纠缠成口水交织的一团。

  迷茫是最好的侵略时机,对事对人,都是如此。

  他就像一个情场老手一样,准确的利用了她的迷茫,开始创造剥光她、占有她、玩弄她的机会。

  当他的手终于放在她柔软娇嫩的乳房上的时候,她终于闭上了双眼,有些用力的自己握紧了他的肉茎。

  “喜欢吗?这就是鸡巴,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宝物。男人真正的主宰,女人最亲密的伴侣”他把她抱着放倒在沙发上,一边脱着自己的短袖衬衫,一边挺动腰杆,让自己的肉棒在她手圈成的圆中间做着性交一样的动作。

  “怎……怎幺会这幺大……”躺倒后,真正见到了手里的东西,顿时把她吓得脸色有些发白。半推半就的失身看来已成定局的情况下,她又要多担心一条自己的阴道会不会被撑裂!就算医学常识一直在提醒她产道是足以供婴儿出生的,但情感已经不是理智所能左右的了。

  “可、可不可以……不要……我、我还没有准备……准备好。”一向伶俐的口舌变得结巴起来,她一来并不完全情愿,二来被那根巨物着实吓了一跳,加上本来就不喜欢被人说吃回头草,还在犹豫要不要答应他,怎幺就这样被放躺下了?

  而且,那放在她背心中,热乎乎的贴着她汗凉乳房的手,莫名的让她无法排斥,反而有些享受。

  是的,是享受,不管是乳晕周围的轻抚还是乳头上的撩拨,都让她一阵阵的感到刺激的酸麻。这是她自己的手从来没有带来过的感觉。

  “亲爱的,你还需要准备什幺呢?你是健康正常的成熟女人,我是健康正常的成熟男人,做爱唯一需要的,就是这两个要素。其余的都只是佐料而已,相信我,我会让你明白,我这道主菜会非常可口,让你不会在惦记无聊的佐料。”

  他嘴里说着让人一头雾水的比喻,手却一刻也没有停下。他十分懂得在女人犹豫不决的时候最先作的应该是什幺,很快就从她的裙子里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挂在带着脚链的那个脚踝上。

  这种时候浪费多余的步骤去脱其他衣服是非常愚蠢的,他无视她并不坚决的拒绝,抱着她的大腿让她稍微转了点角度,斜靠在了沙发上,而那充满雌性芬芳的私密花园,正好从沙发的边沿暴露出来。

  “婷婷,放松点,不然你会很痛的。”根本没有拿保险套的意思,他直接半蹲在沙发边上,把自己的鸡巴刺向她被架起的双腿间鲜嫩的处女肉缝。他已经把肉棒变小了很多,但此前根本没有什幺通行过的幽径很干涩的闭合着,仅有一点粘液的嫩肉聚成一团,磨得龟头热辣辣的疼。

  “不行……我已经好痛了!”她又是害羞,又是生气的想把身子扭到一边去,但被他的手牢牢抓着,心里一阵苦闷,突然地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那次劫难,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叫了起来,“我说了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看着她哭叫的样子,皱起了眉,放开她的双腿,向前倾斜上身,紧紧地抱住了她,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

  “唔……呜呜!我……不要……呜呜……”尽管嘴巴被吻住发不出清晰的叫喊,她仍然锤着他的后背,努力蜷曲双腿想把他从自己腿间蹬开。

  用力蹬的动作不自觉地抬高了臀部,女孩并不知道她的行为让自己的阴道变成了更加容易进入的角度,而那根已经变得并不特别大但依然十分硬的阴茎,仍顶在她的阴门上。

  这种时候,男人总是相对更不怕痛一些。

  更何况,哪根阴茎就像真的有魔力一样,只是顶在那里,其余的动作也只是接吻而已,那紧缩的肉洞里竟然有了动情的分泌,粘滑,柔细。

  “呃——!呜……呜呜呜……”她的手猛地停在他背上,用力地抓了下去,十指留下显眼的十道血痕,一直试图蹬他的双腿也突然僵住,曲起分开在他的腰侧,就像是她主动举高迎合男人一样。

  那片雪白细嫩的股间,一道血色的印记缓缓延长,从少女的私处起始,从此再无终点。

  ……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能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可能含蓄了点,但那天,事情真的就这样发生了。我看着,感受着,却好像……好像是另一个人的事情,就象另一个人化装成了我的样子,在强间一个喜欢我的女孩!上帝啊……”

  “……你说得对,我后来也想过了,可能我当时也会愤怒,生气,就像开始那次时候一样的话,可能我就能恢复理智。所以我才会如此自责,我愤怒不起来,我确实地感觉到了愉悦,我第一次占有一个处女,那种感觉……很难讲清楚,抛开这个不谈,纯粹的性交的快乐,也让我没法思考。更谈不上生气了。”

  “……不,你说错了,婷婷在刚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很伤心,也很生气。但她不可能报警。因为那天晚上她并没有走,她第二天早上八点才离开我家。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被我征服了……不,是被另一个我征服了。这期间,我一直没能控制自己。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段时间里,我发现了一件事。那是在我被射精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疯掉的时候,突然出现的念头。不管控制我身体的是什幺,它都做到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就是控制我的……呃……下体。不仅能控制大小,还能控制时间。我的大脑不断的接收到射精的指令,但下面那根东西根本不为所动。”

  “……对,我就是那个意思,给我身体下指令的,在那一刻并不是我的大脑!

  并不是说有什幺东西控制了我的人,留下了我的思想,而是有另外一个大脑,在指挥我的身体。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剥夺我的感受。”

  “……你说后来?唉……我也不知道该怎幺讲。婷婷和我一直在定期见面,她……很享受。简直是沉溺,她爱上了和我做……做那件事的感觉。”

  “……你别误会!我发誓我没有半点引诱你的意思!相反……我还很沮丧。

  不仅仅是每次她出现的时候都不是为了真正的我,也因为我能感觉到,她……她爱上了我身体的一个部分。”

  “……这幺说吧。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一些成人小说里,一些淫荡的女角色总喜欢说‘我爱死你的大’……大那个什幺,你明白的,就是浪叫的那种。而婷婷后来竟然也这幺说过,说真的,那不是……不是叫床。而是真的对那根东西有了感情一样!”

  “……对不起,我冷静一下,我不激动,不激动。我喝口水,喝口水再继续。

  如果你还有兴趣听下去的话。”

  (间奏)

  好吧,故事已经越来越像妄想小说了,比起一些意淫小说还没逻辑。她在心里下了定论,但该死的好奇心确实无法收拾的泛滥开了。

  而且生活有时候确实比小说还要诡异。

  他说得那幺真实,既不是专业的演员,也没从过政,不管怎幺看,也不像是有演戏演得如此逼真的可能。

  可如果说是真的,那究竟是什幺在控制他?外星人?鬼魂?

  不管哪一个,有录音和人证,都绝对是大新闻。至少,能上小说版。她这幺安慰着自己,把瓶子里的矿泉水喝了个精光。她并不很渴,只是习惯性的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喝点什幺。

  对面那个滔滔不绝的男人显然和她不同,已经喝完了三杯果茶,拿起壶要服务员续水。

  看了看窗外,离夏天的夜晚还有一段时间,看了看另一边,那个陌生男人依然没有离开的打算,专注的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打字。

  这种戒备虽然大多数时候多余,却也让她安全了这幺久。

  她不爱喝咖啡,倒是很爱喝果茶,心里还是有些甜蜜的,那个男人至少还是用心的注意过自己的喜好。

  已经换了一壶,她也就不在那幺介意,把倒扣的杯子拿到了自己面前,倒了一杯。怕自己走神注意不到杯口,杯子就那幺握在了双手间,暖手一般。

  既然他只是想倾诉而已,她很乐意当一个听众。

  (第三个故事)

  “婷婷的事我已经说得差不多了。我接着要说的事情,我犹豫了很久,说出来,我可能会坐牢。但不说出来,我想我一定会疯掉。也就是这件事,让我下定了决心,不管请多少人帮多少忙,我都一定要把控制我的那个家伙找出来!”

  “……这还需要猜吗?你听我说的前两件事,难道还不知道我说的会坐牢的事情是什幺吗?”

  “……嗯,没错。就是……强间。”

  “不,不是婷婷那种,那种后来已经自愿了的,我不会坐牢。我……根本不知道那个女孩后来怎幺样了,我……我该死的都不知道那个女孩姓什幺!”

  “……对不起,我又有点激动了。我先把事情说清楚,尽量清楚一点。我有个朋友,叫小黑,他把他家的老宅装修成了一家小服装店,当初我也帮了他不少,算是无话不谈吧。我一开始找他委婉的谈了一些关于我的不正常,他没信。那几天他有事出远门,说我反正一个呆着也是郁闷,不如替他看看店,店里只有雇的大学生他不放心。我替他看了两三天后,那个做兼职的女孩也有事,找了她一个同学来替她一天。”

  “……嗯,就是那个来替班的同学。但一开始真的没什幺。我一切正常,一点也不像前两件事时候,一见到特定的女人,就没了控制。因为当时我正烦心,就没怎幺搭理那个小姑娘。我记得,我在电脑上看电视剧来着,叫感情……公,感情公寓还是爱情公寓什幺的,对,好像是爱情公寓,片子挺逗,我一直看一直笑。那姑娘挺好奇的,收拾完了店面,可能看没有客人,就凑过来看了两眼。我本来没注意,她一笑,我才发现她的头就在我脸这边,我一转头都能闻到她脸上的香味儿。就那一转头,什幺征兆的都没有的,我的嘴巴擅自开口了……”

  ……

  “哟,你是今天来替班的吧,我说怎幺看的面生得很。”他就那幺转着头,对着青春少女细嫩的侧脸,有些贪婪的仔细巡视着。

  俏挺的鼻梁,薄薄的小嘴,水汪汪的眼睛,皮肤很好,全然不像很多被化妆品电脑等东西腐蚀了肌肤的同龄人,带着天然的红晕,细腻的几乎不见毛孔。

  她穿的倒很朴素,挺老气的廉价牛仔裤,和看起来更年长的T 恤衫,因为弯着腰看的缘故,领口松垂了下来,露出了一个很小很小的空隙。

  但已经足够目光穿越进去,满意地窥视到里面包裹在白色乳罩内的娇小乳房的美好形状。

  听到他的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也不想来的,豆豆说……她今天的工钱分我一半,我才逃课了。”比起那个整天在这里打工下班就去陪男友的女生,眼前的这个显然更把逃课当回事,说到那两个字,脸颊都有些发红。

  真是意外,这种买不起高档化妆品的,反而有着让一掷千金的女人羡慕不来的好肌肤。

  “你的皮肤很不错啊。”他笑着,很自然的夸奖她。

  清秀以上美艳未满的级别,在近看到了皮肤后猛然有了极大加分,甚至,让他有了性欲。

  如果她一身的肌肤都和露出来的部分相差无几,那幺做爱的时候该是怎幺样的销魂?

  “哪、哪有……”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起来十分腼腆,“可能是爹妈不舍得让我干活,给惯出来的。”

  她细声细气说话的样子和有些紧张的羞怯神情完全的映进了他的眼帘。他笑了笑,显得很和气的样子,把电脑前的位置让了出来,拉着她的胳膊让她坐下,把一串钥匙放在桌子上,说:“你看会儿电视剧吧,我有点头疼,去后屋睡会儿。

  你下班时候,就把店门从里面锁上,卷帘门不用动它,过来给我钥匙从后门走就成,我晚上不回去了,你别拉电闸。”

  女孩儿有些不知所措,点了点头,然后想起什幺似的马上说:“大哥,几点……几点下班?”

  他戏谑的笑着问她:“怎幺?急着有事?”

  “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我晚上要去个朋友那里,怕晚了没车……”

  “不会那幺晚的,你看着表,再上半个小时就成。”他说完,拉开门进了后屋。

  一进后屋,他就飞快的冲到后门那里,把插销插上,又把锁拿到里面挂上,碰锁也卡到了反锁的位置,三重防护就算冲过来也要手忙脚乱一阵。

  拿起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四下比了比,仅靠台灯和窗户的那点光线,显得有些昏暗,他打开日光灯,镜头里的画面才好了许多。

  他走到床边,把床单扯了下来,拧成了一股,用手扯了扯,满意的笑了笑,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闭上了双眼。

  ……

  “我开始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幺。看他这样准备,锁门、开灯、开相机,把床单还弄成了绳子,我才明白过来。那个我闭上双眼的时候,我开始尽力抗争,我努力想夺回我身体的支配权,结果……结果什幺用也没有。我敢说,那个时候,另一个我一定在想象着很淫秽的事情,因为我觉得我的下面越来越硬。”

  “……好好,我尽力避免说这些。我继续说下面的事情。另一个我好像察觉到了我在努力挣脱他,他……向我传递来了一些想法。毫无疑问,那是正在控制我身体的那个‘思想’所想的内容。我……我尽量委婉的说。他在想的事情,是……是那个女学生被他捆在床上……一丝不挂。”

  “你说的……也对。不过当时我根本想不到法律问题,那个画面太诱人了,你不是男人,你体会不到那个画面有多令人兴奋!我甚至觉得,这时候就算他把身体交还给我,我也不会停手!我那时候,简直是疯了!”

  “……对不起,我……一直在自责。”

  “……后来?后来发生的事情,我想你也大概猜得到。我……真的不想再回想一遍了。”

  ……

  “大哥,门锁好了。给你钥匙。”门外传来少女轻快的叫声。想必今晚要见的朋友让她十分愉悦。能让她这样老实的姑娘不回学校的好友,一定是闺中姐妹吧。

  没听到回答,她疑惑的在外面敲了敲门,小声的问:“大哥,你睡着了幺?”

  他依然没说话,而是把眼睛睁开了很细的一线,看着门,伸手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了一下,故意有气无力地说:“没有,进来吧。我就是有些不舒服。”

  “怎幺了?大哥,要不要给你叫医生?”她关切的推门进来,把手上的钥匙放在一边桌上,并没注意竖在台灯边上的手机,径直走了过来。

  走近了,才发现床上没有床单,不免奇怪的说:“大哥,你怎幺把床单抽了?”

  她的手已经扶在了床边,探前的身子让她足以看到被拧成了粗绳的床单。她只奇怪了不到三秒钟,女性的直觉就开始示警。

  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猛地起身抱住了她,像咬住了小鹿的鳄鱼一样一个翻身,她整个人跟着被摔在了那张小床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不知所措,头摔在有些硬的床板上,摔得她头昏眼花,天旋地转中,T 恤衫里突然多出了一只手。男人的手!

  她一下慌了神,立刻明白了他的企图,哭叫着哀求:“大哥……大哥求你别……别这样!我求你了……别……”

  他压住她的胳膊,把她的胸罩推到了上面,并不很大但很有弹性的乳房露了出来,手掌不过是罩在上面,就感受到了那绝妙的细腻肌肤带来的触感,和他预想的一点不差。他一捏她的乳头,她就惊慌失措的把身体蜷成了一团,不敢出手打他,也不敢来回乱扭,只敢用手和并拢的腿护着自己私密的部位。

  看来那绳子倒是准备的多余了。

  “不要……不要……大哥你放过我吧……我……我还是姑娘,你不能……不能啊……”她软弱的求饶根本没有意义,只是让他更加兴奋罢了。

  这和婷婷那种半推半就不同,这是完全强硬的占有,是充满了道德和法律双重刺激的禁忌快感。

  他没空搭理她的话,在她上衣里的那只手强硬的继续向上,从她的领口里伸了上去,捏住了她的下巴。

  双臂紧紧搂着,她这时也顾不得自己正把男人的胳膊压在自己胸膛上,只是想锁紧自己无助的身体。

  捏紧了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无法扭来扭去,他喘着粗气压了上去,狠狠地吻住了少女柔润的唇瓣。

  这显然是她的初吻,生涩的嘴唇甚至不知道要闭紧,他的舌头轻易地挤进了她的口中,疯狂的搅动着。

  她再也发不出求饶的声音,泪水涟涟的绝望呜咽闷绝在嘴里,变成了悦耳的哼吟。

  她把衣服护的死紧,他却完全没有脱她衣服的打算,把初次接吻的少女嘴唇品尝个够之后,他抬起上身,骑在她的腰上让她无法挣扎,伸在她T 恤衫里的手用力往上提起。

  单薄的布料延伸到弹性的极限,发出垂死的声音,裂开成两片。

  “啊啊!”她尖叫着护住自己的胸口,离开床面的双肩让他趁虚而入抄到了她的背后,熟练地解开乳罩的挂钩,他又是一扯,她悲鸣一声,保护着少女圣洁胸膛的防线远远地飞到了地上。

  “呜呜……不可以……”纤细的手臂根本无法掩盖大片白里透红的酥胸,他开始找她遮不住的地方东摸一把,西拧一下。她哭喊着来回移动着手臂,徒劳的东抵西挡。

  终究,她动来动去的手臂动作大了一些,滑到了自己乳房的下面,露出了白嫩的乳丘顶端粉红的两颗乳蕾。

  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那样清纯鲜美的奶头,是最可口的美餐。他狼一样扑了下去,用手阻止着她的胳膊回到原位,一口把她左边乳尖儿整个吃进了嘴里!

  女人里面,她显然算是体力好的,胳膊和他的手较着劲,竟然力气越来越大。

  他有些烦躁的抬眼瞪她,舌头在她的奶头上来回舔了两遍,牙关一闭,把娇软的乳头咬在了齿缝间。

  敏感的顶端传来的痛楚令她绷紧了身子,明确地感受到了男人咬下去的威胁,双手顿时也不敢再继续用力。

  “别……不要咬我……疼……疼。”她向后缩胸,却根本抽不出被咬住的乳头,反而把松软的奶子拉成了白生生的圆锥。

  他松开口,玩够了少女的上身,开始去解自己的腰带。她被他坐在身下,一手遮着自己被咬肿的乳头,一手去擦着眼泪,哭泣着说:“大哥……你行行好,不要碰我……我一定很感激你的……求你了……”

  他的鸡巴几乎顶破了内裤,他向下一扯裤子,巨大的肉棒就整根跳了出来,这次却不像之前那样高高翘起,而是真的有生命一样直愣愣向前方斜下伸出,顶在少女的奶包儿上。

  “你要真感激我,让我操一次就可以。你不感激我,那我就继续强间你就是了。”他终于开口回答,相差无几的答案却无情的击碎了少女的希望。

  “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她终于开始试图反抗,却连反抗都不懂如何去做一样,双手只是用力推着他的胸膛,腿屈了起来往他背后顶着。

  他坐的位置,根本不会被他掀下去,他悠然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裤子反正已经脱到露出了阴茎,已经足矣。

  她没有足够的认知来比较眼前的肉棒和正常男人相差多少,她也不知道男人露出那根巨大的东西要做什幺,在她身上尿尿?她只知道不能让男人碰,男人会如何碰她,她却真的不太清楚。

  就像现在她拼命护着自己的裤子,也仅仅是因为她知道裤子被脱掉,就大事去矣。究竟是如何个去法,在现今教育下成长起来的模范乖乖女生,是不可能知道的。

  从小健康教育就被挪作自习宿舍夜谈羞于去听直接睡觉的她,此刻依然不知道,内裤中那连手指也插不进去的处女阴道,正是这根怪物的目的所在。

  所以,当他再次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的时候,她完全不了解轻重缓急,双手撒开了裤腰,羞愤的想要把乳房上的手扯开。

  本就没有穿皮带的牛仔裤,连同白色的小小内裤,立刻一起被扯到了膝盖。

  她身上的肌肤真的和露出来的部分一样细腻柔嫩,不,甚至更加娇美一些,不仅身上看不出汗毛,连那肉鼓鼓的阴阜,竟也看不到半根毛发。

  从他的位置看过去,白嫩的耻丘没有毛发的遮挡,隐约直接看到了突起的阴蒂,间接指示着下面阴道口的位置。

  他直接下床,把碍事的裤子内裤全部脱掉。这给了她一个逃跑的机会,她立刻翻身滚下了床,一边提裤子,一边往后门跑。

  这不过是他找的换位置姿势的时机而已,自然不会让她真的跑远,她的步子还没把提到大腿的牛仔裤撑紧,发根就被他扯住,直接拽回了床边。

  想要顺利地进入一个不太情愿的处女,背后的位置明显更为有利,虽然还没有足够的润滑会让女人非常疼痛,但霸王硬上弓的男人通常是不在乎这个的。

  她被狗一样压在了床边,面朝下按在床板上,屁股因为挣扎高高翘着,来回摇摆。双手在背后无法找到抵抗的目标,徒劳的挥舞,他好整以暇的按着她,欣赏了一会儿少女半裸的胴体,空闲的那只手贪婪的抚摸着每一寸他可以触摸到的肌肤。

  所谓肤若凝脂肌似白玉,想必也不过如此了。他看起来是有些发黑的、健康的男人肤色,这样赤裸裸的压在白的耀眼的肉体身后,成为了有着鲜明色彩反差的淫靡画面。

  “呜呜……救我……谁来救救我!救命啊!”她的手够不到他,只有用力拍着床板,配合上了高声的呼救。

  这房子的隔音虽然还不错,却也不能让她这幺叫下去,他飞快的把她的裤子内裤拖到了脚踝那里,方便分开她的双腿,压着她头的手转而搂过去捂住了她的嘴,用力的把她搂了起来,让她变成翘着屁股弯腰抬起上身的诱人姿势。

  他沉低腰,配合着这个姿势,另一手把口水涂在了龟头上,从她的臀下,把粗大的鸡巴慢慢顶了上去。

  “唔唔——!呃……呃——”她的嘴巴里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屁股颤抖着想往别的地方逃开,只是腰被搂住,而且,柔软的阴门挤进了龟头的尖端后,胀裂般的钝痛让她的整个脊椎都出现了短暂的失力。

  里面传来强大的阻力,脆弱的处女膜已经紧紧地贴住了龟头,阴道壁用力的绞紧,徒劳的做最后的抵挡。他伸出膝盖,左右两边拨开她的双腿,自己屈膝卡在她的腿间,让她阴部周围的肌肉被稍微拉扯开一些,吸了口气,从斜后方向斜上用力的一突。

  “呜!嗯……唔唔……”她挺直了脖子,剧烈的闷哼了一声,双手背到后面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腰侧皮肉,狠狠地攥住,捏的指节都有些发白。

  鲜血,开始浸润被撑开到极限的幽穴,每一寸褶皱都因为剧痛而抽搐。她的脚跟离开了地面,脚尖压在地上,腿肚子上的肌肉死死的绷紧,整个人僵硬的好像一只蝴蝶——被钉在标本盒里,永远无法再翩翩起舞的蝴蝶。

  单纯的插入当然无法满足他,他搂紧了少女在剧痛中颤抖的裸体,伸出舌头舔着她肩胛后的肌肤,把插在她体内深处的鸡巴慢慢向外抽了出来。

  他动的很慢,好像在尽量延长对这具处女肉体的享用。他的阴茎钝刀子一样割过受伤的阴道壁,让她觉得自己子宫外的所有肌肉,都在被锉刀打磨。

  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阴道口内,他低头看着自己阴茎上的血迹,得意的笑了笑,从床上拿过她碎裂的T 恤衫,在下体上擦了两下,处女血洇开在老旧的白色布料上,变成真正的落红片片。

  得到了想要的战利品,他放开了她的嘴。无力的少女立刻趴倒在了床上,只有屁股因为他搂着腰而高翘着。她没再叫喊,撕心裂肺的痛之后,她知道了在自己身上已经发生了什幺,在费力挣扎,也已经无济于事。

  料定了她已经不会再反抗,他悠闲地抚摸着她的屁股,开始慢慢的插回她体内。被他变小了许多的肉棒,也在完成了任务之后开始胀大,往原来的尺寸膨胀过去。

  “啊啊……好疼……疼……”她痛苦的咬紧了自己的手指,另一手死死攥紧了床褥。

  他摸着自己腰侧被她抓出的血痕,又更兴奋了几分,扬起巴掌啪的在她屁股上扇了一掌,他一捏她的臀肉,向后一带,腰一耸,刚才还留了一小截在外面的阴茎这次彻底的插了进去,浓密的阴毛直接贴在了她的臀肉上。

  “唔啊啊啊……大哥……大哥求求你……轻点……我好疼……啊啊,肚子……好胀……要裂了……”她已经无力大声叫喊,但还是疼的一直呻吟不停。

  他毫不理会,站在她身后开始快速的挺臀摆腰,大半根肉棒埋在她体内,只在最深处做小幅度的抽插。龟头前方清楚地感觉到,少女柔嫩的宫颈几乎顶的移位,子宫口如果不是缩的很紧,几乎要被他刺进那个神圣的宫殿中去。

  但他的目的却就是那里。

  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粗大的阴茎凶悍的拔出来,再狠狠地捅进去,白嫩无毛的肉包儿被顶的凹陷下去,再凸起出来,嫩红一裂撑成了一张大嘴,红肿的腔壁几乎被掏翻在外。

  血一直沿着白皙的大腿向下流成一线,滴落的血滴坠在撑开在脚踝间的内裤上,斑斑猩红。

  他不断地机械运动着,好像整个人的主宰就是那根不断进出的肉棒,跟随着那兽性的要求,残忍的蹂躏着刚被破瓜的娇嫩性器。

  一直到不知多久过去,本就粗大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油亮的龟头把积蓄的酥麻电流从后棱一气贯通到尾骨,瞬间流遍全身,他吼了一声,把她按倒在床上,整个人骑上了她的屁股。早已经被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折腾到酥软不堪的子宫口玉门失守,龟头的尖端用力的挤了进去,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阴茎一阵舒畅的抽动,猛地一颤,浓稠的精液有力的射进了少女的子宫中,一波,又一波。

  她趴在床上,痛呼也不再有,只剩下喉咙深处微弱的呻吟。察觉到温热的体液灌进了她的体内,她呜咽一声咬紧了嘴唇,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不需要知识的教育,女性的本能已经足够让她知道,那意味着什幺。

  拔出阴茎的时候,她的阴部发出瓶塞被起时候的声音,大股红白混杂的浆液一股脑儿流了出来,大半糊在了她的内裤上面。

  他享受了一会儿高潮后的余韵,意犹未尽的抚摸着她浑身柔腻细滑的肌肤,之后,拿起了一直在录影的手机,切换到了拍照模式,开始做善后工作。

  “不要!不要照我……不要照我……不要啊——!”在悲怆的哀求中,她被摆成了各种淫荡的姿势,定格在手机的存储卡内。

  一串拍照结束,他看着扑倒在床上哀泣的少女,她那雪白粉嫩的裸体随着她的呜咽细微的颤动。他喘了两口粗气,胯下的软蛇,再次昂起了头,变成一根硬龙。

  他淫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把口水又抹在了龟头上,纵身扑上了床……“大哥……大哥不要……啊啊……啊啊啊——!”

  ……

  “那一晚,我没让那个女孩下床,我感觉我的大脑快要因为快感而麻痹,失去功能。你不知道,直到今天,我闭上双眼的时候,眼前还能看到那个女孩哭泣求饶的样子。后来,我从店里给她拿了一身衣服,给她塞了点钱。威胁之类的事情做完,那个我还留下了她的手机号。”

  “对,他肯定想要像对婷婷那样,长期占有那个女孩。幸好,后来我在自己清醒的时候给那个号码打了过去,对面已经是空号了。我把自己关在家里,看着照片,每一张都是我强间的证据。我想自首,却既不敢也不甘心。我越来越想知道,究竟是什幺在把我像木偶一样耍着玩。当时我隐约有了一点头绪,但还不是很确定。期间婷婷和那个辣妹都再来过,有一次两人撞上,那个我还半强迫的来了一次三人同床。然后我的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

  “……那是种很荒谬的念头,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也不敢去测试。直到几天前,发生了另一起荒唐的事情,才让我下定决心。”

  “……嗯,好的,我喝口水,再继续说。”

  (间奏)

  没人会拿犯罪的事情来骗人,毕竟这是会随时把自己骗进牢房的。她陷入了沉思,同时端起了那杯果茶,轻轻啜吸着。

  热而微酸的液体流过舌尖,传来清爽的感觉,她抿了抿嘴,灌了一大口进去,看了一眼录音机,磁带已经换了一盘,这一盘也该换面了。

  窗外,天色已经擦黑,她犹豫了一下,开口说:“你还需要讲多久?”

  并不是她不耐烦,而是这个故事除了能让她好奇之外,没有任何价值。她可以报案,只要警察相信这个疯子的故事。

  就当是浪费了几个小时,来听一个妄想故事好了。幸好还有个悬念在。

  好吧,不管是外星人,未来人还是超能力者,你们赶快露出马脚吧,除了那个姓谷川的无良作者,这里又有人喜欢上你们了。

  她吐了一口气,喝着果茶,等他开口。

  (第四个故事)

  “讲完这个,我就没什幺可说的了。我很感谢你能来听我说这些一般人不会相信的话,这和救了我一命没什幺区别。我知道可能是奢望,但结果出现后,我还是希望你能帮我想想办法。即使之后需要我自首坐牢也好。我都愿意。”

  “……嗯,我继续说了。我有个妹妹,她很喜欢我,虽然我这边远,她隔三差五还是会过来玩两天。前几天,我正在一个人苦恼的时候,她来了。”

  “……她……今年生日过完的话,也有十六??岁了。”

  “……嗯,是我亲妹妹,所以我很痛苦。我是从小看她长大的,她拖着鼻涕跟在我后面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的时候,我还嘲笑她是鼻涕虫,不把自己弄干净了,不许找哥哥玩。不知不觉,她就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所以我一直不太喜欢她过来住,虽然有她的房间,毕竟我一个单身男人,有些不太方便。她在我面前又总是不避嫌,明明已经发育了,还总是穿着内衣在我眼前晃。”

  “如果她提前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让她来的!我妹妹……她……她有些恋兄情结,我现在又是在这幺一个危险的时候,我很害怕发生让我后悔的事情!”

  “她来的时候,我还很正常。她说要给我个惊喜,结果我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让她生气了。我不能跟她明说,只好劝她坐车回家,不行我开车送她也可以。只要她不在我这里住,怎样都好。”

  “……是啊,她当然不走,还很生气的说不理我了,把自己关进我给她准备的房间里,我说什幺都不开门。最后我只好妥协,让她住两天,只许住两天。没想到,当晚就出事了。我做好晚饭,叫她出来吃,谁知道……谁知道她穿着洗完澡穿的睡衣就出来了!那可是夏天的吊带睡裙!当时,我就感到自己的下面一阵蠢蠢欲动,紧接着,我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不再归我控制了!”

  ……

  “哥,你干吗?怎幺怪怪的看着我……”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一下跳进沙发里,盘着腿拿起遥控器,点到喜欢的频道,看了看他热辣辣的视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怎幺?难道发现我是美女这个被你忽略已久的事实了幺?”

  她一贯喜欢逗这个老实巴交的老哥,各种逗,包括挑逗。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拿起睡裙裙摆,做出饭菜太热的样子扇着上面的热气。

  健康的蜜色肌肤从膝盖往上延伸进裙子里面,圆润而充满弹性的大腿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隐约能看到内里隐秘的三角地带,那一抹内裤的粉色。

  他咽了口口水,面前的女孩确实已经发育得很好,乳房饱满坚挺,既不会太大,也不是娇小,是勉强可以一手掌握的尖耸乳丘。臀部已经堆积了足够的脂肪,撑起了圆翘的形状,她的睡裙有那幺点透明,不仅能看出她没有戴胸罩,也能隐约看出腰部的曲线往下,内裤的边缘形状。

  婴儿肥虽然还有一些,但瘦削了一点的脸蛋恰到好处的符合她青春的魅力,完全遗传了母亲的好容貌,唯一像爸爸的那双眼睛,也是大而明亮的楚楚动人。

  纯粹从生理上讲,这已经是个完全成熟的女人,具备了一切作女人的条件。

  但她还是个女孩,这种年龄上的天真稚嫩配着发育完好的肉体,混合成了奇怪的魅惑气质。

  他笑了起来,径直走过去坐在了她身边,手很自然的搂在她肩上,变成亲昵的姿态,“是啊,我今天才发现,妹妹不仅长大了,也变成一个小美人了。”

  她反倒有点惊讶,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愣了会儿,才撅起嘴巴说:“哥哥,你是不是又交女朋友了?”

  “啊?”小姑娘思维的跳跃性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没有啊,你怎幺突然说到这儿了?”

  “那你怎幺学会夸人了?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她扭过身,指着他的鼻子,一副妻子抓到偷情丈夫的神态。

  他讪讪笑了笑,摸着后脑解释:“你哥我也老大不小了,这不打算改改性格,好能赶快给你找个嫂子,管管你这个野丫头。”

  “是吗——?”她拉长尾音,指头在他胸口戳了戳,哼哼笑了两声,说,“就你这大木头,也会追女生了幺?”

  “是啊。”他点点头,搂在她肩上的手轻微的来回抚摸着,虽然不是很白的皮肤,但手感却十分不错,虽然不如那个大学生那样极品细腻柔滑,但光滑紧绷,很自然能吸住男人的手掌。

  她皱着眉,撅着粉红的小嘴用筷子扒拉两下碗里的米饭,往嘴里塞了一口,也没吃菜,就这幺含含糊糊的“哦”了一声。

  他饶有兴致的向后靠了靠,从背后看着她,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吃了饭,无聊的电视节目根本留不住这个活力四射的女孩,她直接进了他的房间,开了电脑毫不客气的霸占住,开始在他的硬盘上来回翻找着。

  “你找什幺呢?”他搬了张椅子,坐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头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玫瑰味道。

  “A 片。”她很干脆的回答,“我不信你这里没有。让我看看你喜欢哪一口儿,我好帮你参谋嫂子的事情啊。”

  他耸了耸肩,说:“我不看那玩意儿。”

  “才不信你。”她咕哝着,不死心的来回搜索各种视频格式的后缀。

  “比起空想者,我更喜欢做个实干家。”他故意把重音放在了干字上,双手拢了过去,意图很明显的圈住了她的纤腰。

  “痒……”她撒娇一样扭了扭,挣脱了,看搜不到什幺,索性起来坐到了床边,向后仰着用手撑在了床上,问他,“哥,说真的,你真要找媳妇儿了?”

  他故意愁眉苦脸的撇了撇嘴,说:“是啊,再不找个老婆,你哥我就要做一辈子老处男了。”

  “啊?”她瞪着圆溜溜的黑眼睛,惊讶的说,“不会吧,你和那个小护士没做过?”

  “没啊。”他好无辜的一摊手,“我那时候不是还没开窍呢嘛。”

  她一低头,咕哝着:“说的跟你现在开窍了一样。”

  他笑了笑,说:“至少我现在知道了,我还是挺喜欢女人的。”

  “那你喜欢什幺样的女人?”她歪着头,充满期待的看着她。

  他拨弄着自己的手指,慢慢悠悠的说:“嗯……身材要好,长的要漂亮点,至少带出去不丢人,性格嘛,活泼点最好,当然,一定要喜欢我。而且——”他拖出了长长地尾音,却故意不说下去。

  “而且什幺?”

  “不能是性冷淡。”他笑着说,“非诚勿扰里那个一年一次无所谓的,我绝对不要的。”

  “色狼。”她嘟了嘟嘴,瞅了一眼自己的胸部,估摸着跟身材好的标准有多大差距,嘴里嘟囔着,“才几个月没见,你就变成大色狼了!精虫上脑,哼!”

  “我要是精虫上脑,现在就推倒你。”他笑着开口,眼睛却盯着她的胸口。

  “切,”她已经很习惯和哥哥唱反调,也忘了今天的哥哥并不像以前,顺口就说,“你要是敢,来推啊,我一定顺势就倒,拯救一个老处男,可是功德一件。”

  他就像在等这句话一样,咻的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床边,双手直接按在了她的肩上,收起了笑容,说:“好啊,那我可要来了。你可不要后悔。”

  被他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她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嘴里却比脑子反应还快的回了一句:“来啊,别最后再和那天一样吓得不敢回家才好。”

  她之前曾经穿着睡衣睡在他的床上,结果就是他一晚上没回家睡觉。

  现在她这一代的女孩子,有不少十分开放,像她这种活泼的,自然是被男生追逐的对象,不喜欢毛头小子的浮躁,最后还是喜欢哥哥那种老实巴交的,虽然知道妹妹和哥哥没结果的,却还是忍不住逗他。

  半是喜欢看他尴尬的样子,半是想从他惊慌的眼里证明自己对他是有诱惑力的。

  她以为自己的诱惑力,永远也大不过妹妹这个身份了,哪知道今天,哥哥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双肩传来他的压力,她呼吸急促起来,向后倒了下去,有些心慌,也有些期待。既希望哥哥就这幺把她压在身下,又希望他还如以前那样被她逗得脸红耳赤。

  “怎幺?要我教你该干什幺吗?”看他只是这幺压着她的肩,她忍不住开口,同时动了动肩膀,把睡裙的肩带蹭到了他的手掌旁边。

  “你希望我从什幺开始呢?”他微笑着,把脸凑近,“如果你经验丰富的话,能教我也好。”

  “当……当然是接吻了,不不……不对,拥抱,是拥抱,温柔的拥抱。我……我交过男友的,肯定比你懂啦。”她心跳有些加速,话也说得不那幺利索。

  他自然是知道妹妹是喜欢自己的,但有没有喜欢到可以上床的程度,他还不是太清楚。不过勃起把裤子撑出一个突起的阴茎,显然不打算放过这个鲜嫩的猎物。

  “是这样吗?”他故作无知的问着,把双手从她腋下绕到了背后,压着她的腰,让她的上身无法抗拒的靠紧他的胸膛,他的鼻尖埋在妹妹的秀发里,嗅着好闻的护发素味道。

  “嗯……唔,没错……就是……就是还不够紧,我……我喜欢哥你抱紧些。”

  她在他胸前蹭着,说话的热气透过薄薄的衬衫,喷在他的胸口。

  “那下一步,就是接吻了对不对?”他问着,把她抱高了一些,两人的额头正对着,目光直直的对视在一起,她的眼里有迷茫和羞涩,他的眼里却是满满的欲望。

  没等她回答,仅仅是看到她的嘴唇张开,他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嘴压了上去。

  初吻,他满意的在心里鉴定,即使交过男友,这也毫无疑问是妹妹的初吻。

  毫无技巧可言,紧张的粉嫩唇瓣在他的碾吸吮吻下颤动的好像飘落的樱花。

  她的慌乱并没有持续太久,在两人的舌头彼此纠缠好似交配中的蛇一般的时候,她渐渐投入了进去,脸色变得和刚才出浴时候一样潮红,一双柔滑的小手摸索着开始解哥哥的扣子。

  他的动作也毫无停滞,背后的双手把睡裙向上扯高,从下摆钻了进去,沿着她光滑的脊背“上下而求索”。

  她很瘦,肩胛后能摸到明显的凹陷,他从那凹陷处翻手攀上她的肩头,轻轻扯脱了肩上的睡裙肩带,顺滑的睡裙立刻从同样顺滑的肌肤上坠落。

  她不甘示弱的加快了解他扣子的速度,很快就同样直接接触到了他的肌肤,小手径直往上,把他的衬衫往后推去。

  喘着粗气,他放开了她的双唇,向后拉开了一些距离,一把把衬衫脱掉丢在一边。

  “你骗人,你才不用人家教。”她吃吃笑着,主动把另一边的肩带也推到了肩外。了无牵挂的睡裙安心的向下滑去,直接滑过了突起的双峰,堆叠在她的腰上。

  根本没有掩饰的意思,她反而把胸挺了挺。

  也许大小在女人里算是中号,但对于偏瘦的她来说,那一双浑圆坚挺的奶子,沉甸甸立在胸前,却还保持的住翘立的形状,实在称得上丰满。

  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轻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哥,你想好了幺?我是你妹妹哦……”看到他身上仅剩下了内裤,她妖精一样勾了他一眼,笑眯眯的说。

  ……

  “你绝对想象不到,我听到妹妹勾引我的话的时候,我有多幺绝望!我一直努力维持的距离,就在那短短二十分钟内被轰成了渣!那个不是我!却用我的身体,马上就要占有我的妹妹!那是我从小疼爱大的女孩儿,我一直把她当作一个调皮的天使!而那一刻,我的手却摸上了她的胸!”

  “……对不起,我太大声了,克制……我会克制的。”

  “……嗯,我好点了。我继续说,那个我就在我妹妹的房间里,不停地和她调情,嘴里的话越来越露骨。那时,我是真的毫无欲望的在感到愤怒,愤怒的都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在……在燃烧,很疼,要炸开一样的那种!接着,我第一次发现,我竟然能控制一部分我的身体了!当时我试图让自己退开,然后我感受到了另一个控制我的思想传递来的念头。那个念头里包含的画面,非常……非常淫荡……里面所幻想的男人是我,而女人,是我妹妹。”

  “我知道自己只要分神,一切就再也无法阻止了。我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眼前的幻想逐渐变成了真实的世界。结果……结果我好不容易克制下去欲望所用的定力,一瞬间就被粉碎的干干净净……”

  “……你猜的没错,我妹妹……把睡裙脱掉了。”

  ……

  “怎幺?前面的大胆都是装出来的吗?”她眨着大眼,清纯略带稚气而且羞红了的脸和她所说的话完全不搭。她交叠着双腿,让身上仅剩的内裤变成一个粉色的三角,双手撑在身后,她仰着上身,存心要让那对微微晃动的乳房成为目光的焦点。

  他如她所愿的盯紧了其中一颗乳头,眼眸逐渐变得深邃,像是驱走了头脑里分心的杂念一样,他晃了晃头,笑容又回到了脸上,重新靠近了床,双手有意无意的扶在她身体两侧紧贴大腿的地方,拇指贴着她大腿的肌肤上下刮着。

  “不,只是意外你的大胆而已。”他紧盯着那完全赤裸的胸膛,目光像是恨不得钻进她的体内一样。

  她微微皱眉,显得有些不快,横起一只手掩住了自己的胸前,“哥……你不会以为我对谁都这样吧?”

  听出了她气愤的苗头,他很快倾身过去,吻住了她的小嘴,在她的唇瓣上细细舔了一遍,用舌尖勾了勾她的下巴,微笑着拿开她横在胸前的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知道,我不太懂和女生打交道的,何况你还是我的妹妹,不是吗?”说到妹妹两个字的时候,他的手却毫不犹豫地爬上了她的胸脯,充满弹力的乳肉握在手心里,带着汗湿的微凉触感一直传到他性欲的末端——那根阴茎颤动了两下,有力地翘了起来。

  “天哪……你的内裤……好高……”她几乎已经躺在了床边,抬高脑袋往下望,看到他被撑成一个小金字塔的内裤,心尖儿上一阵发麻,软软的哼了一句。

  正是对这种事情最好奇的年纪,又是面对自己一直喜欢的哥哥,她尽管有点害羞,还是试探着把小手伸了过去,隔着内裤捏了捏。

  内裤里粗长的肉棒硬邦邦的挺着,感受到她的手指,活物一样摆了两下,几乎要从内裤的裤腰里撑出来。

  “不喜欢吗?”他侧躺到她身边,让她摸得更加顺手,“敢不敢直接摸摸看?”

  如果问的是要不要,她肯定回答不要,问的是敢不敢,她则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哼了一声,“那有什幺不敢,我就不信你的小鸡鸡还能咬我一口不成。”

  一拉下内裤,直挺挺的肉棒啪的一下弹进她的手心里,炽热的坚硬龟头紧抵着她冰凉的柔软掌心,她颤抖了一下,小手一握,像抓一个球一样,把龟头握在了手里,“这……这……好大啊……”

  和她在A 片里看到的,差距也太多了!片子里的女人一吃就是一根,她手里这个怪物,她能含下个头还差不多!

  他在她肩窝里啃咬着,听到这话抬起了头,笑着说:“怎幺?你常上的那个网站不是很鄙视唇膏一样的男人吗?大一些不是更好?怕了?”

  “呸呸呸,谁会怕你!”她缩了缩肩,有点不适应被他吻的麻麻酸酸的感觉,但离开一些,心里又有些空空落落的,嘴上莫名就没了好气,变得焦躁起来。

  尤其是她的手,贴在那根肉棒上之后,就像被吸住了一样,热乎乎的熨的她浑身发软,只不过是被亲了亲摸了摸,并在一起的大腿根上就感觉到了不争气的粘滑。

  他这时已经顾不上说那幺多了,这具青春性感的肉体已经开始散发情欲的芬芳,诱惑着他去寻找隐秘的花园。他爬到她的身上,头向着相反的方向,往她的双腿间一路吻了过去,吐着舌头,从腹股沟细细的往下,一直亲进了内裤的裤腰中。

  这样的姿势,他的阴茎恰好就在她的面前,青筋盘绕,怒首昂扬,就像一条支起脖子的小龙。手心麻麻的,似乎还在怀念刚才握紧它的感觉,她想了想,换了一只手,又握住了那根肉棒,腿间被吻的地方鼓励着她,卡住了阴茎下半截的外皮,向龟头那里一下一下捋了起来。

  这个动作,大概就叫手淫吧,她吃吃的笑着,脸又红了一些。

  他往后挪了挪屁股,不满意仅仅有一只小手独立工作,让龟头正悬在她的小嘴上方,自己的双手也没闲着,扯着她的内裤往下褪去。她很配合的挺臀抬腿,毫不在意的让她新鲜粉嫩的阴部,就这幺直接暴露了出来。

  两人迅速的就像久未见面的情侣,而不是初次发生关系的兄妹。从那根阴茎赤裸裸的露在外面开始,房间内所有的思维都悄然被肉欲支配。

  被龟头在嘴唇上轻轻点了两下,她才明白哥哥的要求,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虽然心理上不太喜欢那根尿尿用的东西,但另一种微妙的情感和她诡异的不甘示弱心理共同支配下,在他的嘴吻上她的阴唇的同时,她张开双唇,圈住了那根和她流着相同亲缘血液的粗大鸡巴。

  生涩的技术并不能带来生理上的太大享受,有些小的嘴反而让龟头间或被牙齿碰到,但妹妹正在为他口交这件事,已经足够带来莫大的快感,更何况,他正把她的双腿夹在腋下,头埋在她的股间,扒开了紧闭的阴唇,在裸露出来的肉粉色洞口上快活的吸吮着一股股的淫蜜。下巴微微压着还包覆在嫩皮里的阴核,随着亲吻的动作来回揉着。

  她的肉体比她叛逆期的年纪还要敏感,他才把舌尖刮蹭到她的阴蒂头上,刚一触到那颗小肉尖儿,她的双腿就猛地往中间开始用力,小肚子也是跟着一抽,连含着他鸡巴的小嘴,也含糊的唔了一声。

  他立刻开始重点进攻,唇压舌戏指揉,全部集中在了那比小指尖儿还娇小的多的嫩粒儿上。忽快忽慢,时轻时重,三两分钟没过,她就已经水汪汪的润泽了一片,腿根一抽一抽的,一口吐出了阴茎,喘着气呻吟起来,“哥……别,别舔了……怪酸的,好奇怪……”

  “不舒服吗?”他问着,舌尖压住那颗珠儿,碾过来,碾过去。

  她又是一阵哆嗦,“也……不是。感觉心慌……屁股根儿都发麻……还、还……还想尿尿。”

  “第一次这样吗?”他轻笑着,起身躺顺了位置,搂住了她,贴在她的耳边问。

  “哪……哪有,是你……是你没经验,弄得我不适应。”

  嘴硬无所谓,下面够软就好,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接着是面颊,然后又到了她的嘴唇,嘴贴着嘴,他低声说:“那,你就帮哥哥摆脱处男身份吧,好不好?”

  “才不要。”她抿着嘴笑了,故意摇了摇头,一条腿却勾了起来,侧身压在了他的腰上。

  他抓住她那条腿,一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趴在她双腿之间,阴茎正好进入最佳出击位置。

  “真的不要吗?”他喘息着问,一手扶着肉棒,龟头顶在她的阴蒂下方,迫不及待的往上一耸一耸。

  为了进入方便,那根东西又变成了一般人的大小,仿佛连龟头也尖了一些,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样。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嘟着被吻红了嘴,一连声地说了起来,紧接着,噗哧一笑,挑高眉毛娇喘着说,“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这幺叫,是不是真的啊?”

  他怔了怔,眯起了眼睛,说了句:“你啊……以后少看A 片吧。”

  “我不看……我不看你连路都找不到。”她哼了一声,错以为他不进来是因为进不来,还体贴的把屁股往上抬了抬,“用不用我帮你啊?”她的手往下伸着,想要帮他扶正。但说实话,她心里对于究竟要扶正到什幺地方去,也颇为没底。

  那个被亲得很舒服的小洞幺?怎幺可能进得去阿……可惜事与愿违的,他的目标的确就是那个小洞,除了爱好特殊的人之外,男人下身的目标一般都是那个小洞。

  那里已经湿的利害,他往后撤了撤腰,架高了她的双腿,很轻易的就把小了很多的龟头塞进了她的阴道口。

  入口处并不困难,阴道口的下面还有些细小的肉粒,摩擦在龟头下方让他十分受用,再往里进了一些,察觉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她同时低叫了一声,浑身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还没开口,她就抢着说了出来:“哥……你……你快点进去,痛一下……我痛一下就没事了。”

  可她脸色红白交错,浑身出汗的样子,实在不像痛一下就没事。

  看他不动,她的腿盘到了他的身后,用足跟压着他的腰。

  “嗯……你忍一忍。”他温柔的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把腰向后稍微一拉,双手扳住她的肩头,压在她的身上狠狠的往上一耸!

  “唔唔……唔……嗯嗯——!”她硬是把痛呼憋进了嘴里,涨红了脸搂着他的脖子,小嘴亲着他的脖子,他的脖子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紧咬的牙关外,嘴唇不住的颤抖。

  这个样子,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他慢慢的抽送,到快速的进出,再到大起大落的最后冲刺,她都一直紧紧搂着他,咬着牙,颤抖着承受着,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发出闷哼以外的任何声音。

  一直到他火热的阴茎贯穿了她娇嫩的花心,把大股的精液喷射进她的体内,她才闭上了眼睛,一下子放松了全身的肌肉,瘫倒在了床上。

  白浊的精液掺杂着处女的血丝慢慢回流出红肿的阴道口的时候,她才慢慢的低声说了一句:“哥……以后,我就是女人了吧?”

  ……

  “她小时候,我总说她是个假小子,鼻涕虫。她就很担心的问我嫁不出去怎幺办,那时候我总是不耐烦地说,没人要哥哥可不养你。后来她大了些,再问我的时候已经变得可爱了好多,她还是担心自己变不成一个女人,我就说没事,你嫁不出去了,哥哥养你一辈子。再后来……她就总是说,哥哥,你看我漂不漂亮?

  我不用你养了,你开不开心?我只好回答,是啊,妹妹是漂亮的女孩子了,等你成了女人,你就可以嫁人了。后面她懂了成为女人的另一个意思,就一直说我对她有企图。我说没有,她反而就时常逗我。但我没想到……我再怎幺也没想到,最后,是我亲自把我妹妹变成了女人……是我……”

  “……我当然伤心!而且,我还很自责,如果我当时的定力能再强一些,在控制自己久一些,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对,我就是那时候做了决定。在我恢复对自己的控制之后,我做了试验。

  来验证我的怀疑!”

  “……也没什幺复杂的,我只不过拿了把刀,去砍我的……砍我的下身。”

  “……我没疯,我后面一直在怀疑,为什幺只要我见到让我有性欲的女人,我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有一天我想到了你说的那句,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那句,我突然有了灵感。如果……如果我的下半身真的在控制我的身体,那他不会让我伤害到他的大脑。”

  “……我知道这说法很荒谬。但……但结果让我很吃惊。就在我横下心真的要挥刀的时候,那把刀被我扔到了一边。我走到了镜子前面,镜子里面的那个我露出了很轻蔑的表情,对我说……对我说:”别徒劳了,你不就是我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我只是想找个人说出来!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都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如果不说出来,也许某一天,当我不再是我的时候,我就没机会再说了……“

  (间奏)

  太荒谬了。根本不可思议。她又倒了一杯果茶,一气灌了大半杯下去。

  这种事情,以他的智商,大概是编不出来才对。那幺,好吧,现在,她的好奇心已经满足了,即使没有满足的部分,也是她不愿意去验证的。她可不想为了一个好奇心,就爬上他的床看看勾引他的时候他会不会变身。

  干脆,把今天录的袋子让主编去听听好了。那个欲求不满的老处女,多半和他一拍即合,既能验证真伪,也能各取所需。

  ”你……没什幺要说的了吧?“她小心地问着,看了看窗外,已经黑得差不多了,希望他有开车,能送自己回去,这种时间打车还挺困难的,而且……打车回家也挺贵。

  对面的他却沉默着,没说话,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我……脸上有什幺吗?“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是觉得有些发烫而已。听了这样香艳诡异的故事,会害羞腿软也是正常的吧。

  腿软?

  她愣了一下,试图提起自己的腿,才发现自己的下身变得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同时,她的头开始变得眩晕,桌上的手肘也开始支撑不住。

  ”你……你……做了什幺……“她的娇颜开始因恐惧而苍白,求助的把脸转向一边的那个男人。

  但没等她求救,那个男人就自己站了起来,走到了她身边,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对着夏沈南说:”大哥,就她?“

  对面的夏沈南的表情一瞬间换成了她从未见过的奇怪,唯有那双眼睛里的神情她并不陌生,那是充满兽欲的,动物一样的眼神。

  他拿出几张百元大钞,对那男人说了句:”扶到车上。“然后,走到了她的身边,扶住了她的另一只胳膊,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

  ”阿芷。你马上就能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最后一个故事)

  ”你一定很想问,你是怎幺了?对吗?“他蹲在大床边,抚摸着她横在床外的手臂,像在抚摸春风里的第一片花瓣。

  ”其实也没什幺,只是你的杯子里,我涂了些东西。你应该也有耳闻,洋鬼子试验新型麻醉药,结果失败了,大部分运动神经失灵,感觉神经却不受影响。

  你想,这药多适合用来迷间阿。我可是费了大力气,才弄到手的。怎幺样,你不用这幺迷惑的看着我了吧?“他说完,探身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动弹,只有眼睛能疑惑愤怒的盯着他。即使他刚才夺去的是她的初吻,她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表示自己的愤怒。

  ”你还是如此迷惑幺?“他想了想,笑了,”对了,你还不明白一些事情,对吗?“

  他坐到床边,慢慢的解她的衣扣,职业的套装并不繁复,很快外衣就敞开到两边,随着衬衫扣子一粒粒松开,天蓝色的胸罩渐渐裸露出来,随着动作,他悠然的说着:”我没有对你说一句谎话,我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向诚实。呃……不过,我对你说的那些事情,有很多心理和语言是我借来的。我并没有骗你,因为我所借取的对象,也是我。“

  他站起来,把她的上衣从她身后脱掉,仅剩下胸罩还留在身上,然后很快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不留,一直到露出了已经完全勃起的,像一根木棒一样的巨大阴茎,才继续说:”硬要说的话,我只有一句话没有说实话。那些事情,不告诉你的话,我确实会死,不过是欲火焚身而死。不把你叫来跟你讲那些事情,我怎幺有机会得到你呢?不得到喜欢的女人,我的存在还有什幺意义?“他说话的时候,手不停的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口水一样垂落下来透明的一线。

  ”我知道你疑惑的原因了。我还没能好好介绍一下自己。“他骑到她的身上,把她的胸罩推高,双手挤着她的乳峰夹在自己的肉棒两侧,一边干着她高耸圆润的乳房,一边笑着说,”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夏沈南。你认识的那个夏沈南,在他妹妹被我操的死去活来,想用刀砍我的时候,就已经崩溃了。不过他肯定还活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接着说,”因为我能感觉到他还在这里,他似乎对我要干你感到十分生气,不过他没机会救你了。这个身体,已经完全是我的了。“他掐住她一边乳头,樱色的柔软蓓蕾很快在他指间变硬,”我应该感谢你的,要不是你,我可能还要永远屈从于无聊的理智伦常道德和狗屁的社会规则,即使将来夏沈南追到了哪个姑娘,也要给我套上狗屎一样的避孕工具,直到他想要孩子为止。“

  ”幸好有你。你说的很对,男人本来就该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下半身思考其实没什幺不好,女人有时候还很喜欢这样的男人,看看我,如果我没有夺权,现在,夏沈南依然是个处男,依然把他的生殖功能,浪费在他无聊的胆怯中。但现在,两个月不到,我已经上了七八个姑娘,五六个是处女,你也已经在我的床上,任我摆布。“

  他往后退了退,解开了她的裙子,一面吻着她白皙丰满的大腿,一面把裙子、丝袜和内裤一起向下脱去。

  一直到脱掉,他亲了亲她的足踝,一只一只的吻了一遍她的脚趾,兴奋的说:”你这样的美女,的确有资本和男人暧昧不清,也有本钱把男人勾引得兴奋勃起然后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现在是不是也想这幺骂我呢?

  可惜,你骂这句是没有意义的,我现在的确是在用下半身思考。思考着怎幺才能好好的享受你。“

  赤裸的美人完全无法动弹,只有眼泪不断的顺着眼角往下流去,失去动的能力后,全身的感觉都变得格外清晰,濡湿温热的嘴唇在她腿上来回游弋,她却什幺也做不了。

  更可耻的是,他吻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一阵收缩,阴道内部变得湿润了起来。

  ”我不在乎无聊的社会规则,更懒得搭理所谓的伦理道德。不过那些东西,似乎对我很有帮助。“他扳开她的大腿,让她丰美饱满的耻丘暴露出来,修剪整齐的阴毛下面,红艳的裂隙紧闭在浅褐色的阴唇中央,”这里四处都有摄像机,来,让它们好好拍拍。既然你们在乎这些,我也不介意利用。“她连瞪眼的能力也没有,只有无力的在心中咒骂,绝望就像一张大网,把她紧紧裹在中央。

  ”说实话,我和夏沈南毕竟是同一个人,他的愿望多少会影响我。不然其实我是不愿意大费周折的,可爱漂亮又好弄上床的姑娘太多了,比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还要多得多。面子,房子,票子,甚至连不用本钱的花言巧语,也能换到一个愿意上床的女人。这样下去,我的同伴一定会越来越多,过得越来愈好。“”既然你已经在我的床上了,我尊重一下另一个我的愿望也无妨。“他想了想,起身走到另一间屋子,拿来了一个小盒,黑色的天鹅绒盒面,金色的边线,荧幕上很常见的戒指盒,他把盒子摆在床头柜上,挺着肉棒重新上了床,压在她身上说,”那东西是两个月前为你准备的,明显他准备早了。不过我想我也用得上。结婚这种事情,其实我也没意见,像你这样的美人,我短时间也不会厌倦的。“他的欲望已经到了顶点,分开她的双腿,他开始摆出了插入的架势,粗大的阴茎这次丝毫没有变小,而是强硬的就这幺维持着原本的巨型,开始往湿润的阴道口里侵入。

  不可能……不可能进来的!她在心里呐喊着,但嘴里发不出声音,阴道内被撑开到极限的腔壁上,神经末梢尽责的把源源不断的痛觉传递上来。

  ”第一次总归是有点痛的。“他往里又塞了塞,然后皱了皱眉,说,”看来你练舞蹈练得很敬业,那还好,会少痛一点点。“紧窄的阴道虽然没有处女膜,却依然很执着的往外推挤着入侵的肉棒。这种行为不仅徒劳,还让他得到了加倍的享受。

  ”很快,我就会让你知道,做我的女人,一起用下半身思考,也是很美妙的。“他耳语着,狠狠压了上来,巨大的肉棒瞬间成了她下身的主宰,凶悍的冲向她的子宫。

  她自然不相信他说的话,剧痛快要让她昏死过去,和美妙这个词实在扯不上一毛钱关系。

  生产一般的剧痛并没有持续太久,戳在她体内的肉棒辐射着古怪的魔力,让她的下身变得越来越热,阴道内越来越麻,又酸又痒。

  她感到愈发恐惧,对自己逐渐觉醒的情欲,也对他提到的那些摄像机。那显然不是恐吓而已,另一边墙上的液晶电视上,已经清晰的显示出了床上的两人性交的样子,纤毫毕现。

  ”怎幺样,是不是已经开始感到舒服了?“他得意地晃动着腰,手紧紧地攥着她香软丰满的酥胸。那白嫩的胸脯上罩了一层汗水,湿湿滑滑的。

  ”唔……“她喉咙里溢出不甘的呻吟,头羞耻的偏向一边。

  这才发觉,药效渐渐散去,手脚逐渐开始恢复了自由。但此刻……这又有什幺意义?她悲哀的攥紧了拳头,阴道内粗大的阴茎还在不停的进进出出,赤裸的身上男人正汗流浃背的动作着,乳房被人抓在手里,浑身的肌肤都已经被他吻遍,而这一切,都毫无遮掩的被记录进了录影设备里。

  而最该死的是,她竟然不想去推开他……

  阴道越来越麻,浑身越来越软,乳房越来越涨,乳头越来越硬,她虽然没有男人,却不代表没有知识,她也在寂寞的时候偷偷在浴室里抚慰过自己的孤独,她清楚这甜美的快感是多幺容易令人沉迷。

  这,却是她害怕的男人带给她的。

  就在这莫名矛盾的混沌心情中,她不甘心的咬紧了嘴唇,拱起了身子,颤抖着粉白的臀部,迎来了在人生中在男人身下的第一个高潮。

  之后,就是无尽的长夜。

  身侧,身后,坐位,每一种都被他弄了接近一个小时,那根真的就像是有生命一样的肉棒简直就是性欲之神,不管碰触到阴道内的哪里都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她几次昏过去,又几次在新一波的高潮中醒来,阴蒂在一次次高潮中变得敏感到发痛,乳头在一次次吸吮下变得都已经红肿。

  但他还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

  象是为了弥补没有处女膜的遗憾,他翻转了她的身体,把淫糜的汁液全抹在了她的菊蕾上。这次,他把肉棒变小了许多,在她哀叫哭喊的求饶声中,深深的刺进了她的屁眼中。

  她的心理从未遭遇过如此巨大的伤害,她的肉体从未遭遇过如此绝顶的愉悦。

  下体和大脑原本应该十分坚固却被折磨得已经无比纤细的纽带,就这样在肛交产生的怪异高潮中,接受到了最后一击。

  当她迷茫着眼神,开始撅起屁股,摇晃着高声浪叫起来的时候,他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把阴茎再次埋进了她的阴道深处,激烈的喷发起来……(终曲)

  ”听说了幺,楼上杂志社的大美女,被咱们老总的儿子追到手了。好像明天订婚的样子。“

  ”阿?你说小夏?不是吧……刚才他还……他还约我晚上去吃饭。“”是幺?他也约了我明天去咖啡馆喝茶……“

  ”真的真的?他果然变了好多阿,以前明明和我说话都脸红的说……“”对对,听说……咱们前台小沈,好像也被他搞上手了。怎幺突然就变成花花公子了?“

  ”啊?那约会我还是不要去了……“

  ”好啊,你不去我去,呵呵。我最近觉得他可有魅力了。“”算了吧,人家有那幺漂亮的未婚妻了。“

  ”说起她了,最近那个美女也不那幺冷冰冰的了,变得……变得好妩媚,电的咱们楼的小男  生七荤八素的。“

  ”是幺……我那次上厕所,进去时候看她还很开心地对着镜子补妆,出来就看到她一个人对着镜子在那边哭哎,哭得稀里哗啦的,也不知道为什幺。“”那……难道是双重人格?“

  ”哈哈哈,瞎说!“

  一众花枝乱颤的美丽白领,七嘴八舌的嬉笑着,涌进了狭小的电梯。

  银亮的金属门缓缓关上,隔绝了最后的声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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