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如移动网络无法访问,请尝试更换其他网络,本站永久域名:http://mfav11.cc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色猫直播
1v1直播
约啪嫩模
护士小姐
萝莉破处
色情直播
嫩逼粉奶
人妻熟女
色情直播
站长热荐
免费约炮
在线指挥
同城约炮
视频自慰
语音叫床
丝袜美腿
网红直播
少妇在线
澳门赌场
官方合营
真人视讯
美女棋牌
极速彩票
欧冠足球
电子游戏
瓜分红包
送431元
捕鱼达人
抢庄牛牛
德州扑克
彩票9.99
扎金花
天天返水
送999元
万人在线
彩金888元
PG大满贯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万人在线
赏金猎人
在线视频
国产视频
AV解说
麻豆视频
中文字幕
伦理三级
女优系列
动漫视频
欧美系列
视频二区
女神学生
素人人妻
模特空姐
乱伦国产
国产探花
网红主播
明星换脸
TS人妖
视频三区
国产精品
无码专区
强奸乱伦
巨乳美乳
人妻熟女
萝莉少女
大秀视频
制服诱惑
激情图片
偷拍自拍
清纯唯美
制服丝袜
少妇熟女
亚洲色图
欧美色图
动漫色图
综合色图
情色小说
都市言情
家庭乱伦
淫荡人妻
校园春色
武侠情色
两性知识
成人笑话
综合小说
官方约炮
🔥同城🔥
🔥上门🔥
🔥兼职🔥
🔥学生🔥
🔥全国🔥
🔥约炮🔥
🔥立即🔥
🔥预约🔥
约啪嫩模
直播大秀
野战直播
夫妻做爱
视频自慰
在线陪聊
淫荡空姐
主奴调教
免费约炮
威尼斯人
❤️电子🔥
❤️捕鱼🔥
❤️棋牌🔥
❤️视讯🔥
❤️体育🔥
棋牌放水
百万彩金
欧洲杯🔥
春药商城
迷情药水
无色无味
秒变荡妇
乖乖水
延时喷剂
皇帝油
出行必备
美女视讯
送365
天天反水
官方直营
智勇闯关
扑鱼达人
电子体育
以小博大
万人在线
德州扑克
博彩专区
站长担保
澳门葡京
赌场直营
百万秒提
送6666
首存送100%
真人视讯
PG电子
PG电子
官方直营
必爆大奖
10万倍率
亿万奖池
赚钱游戏
注册豪礼
大额无忧
送188元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红楼梦 花劫 1~18(全)

本帖最后由 www0698 于 2014-11-9 22:59 编辑
第一集 花劫 第一回 天作奇缘  
    
   
  补天遗石落尘凡,坠入迷津犹未知;
  但因群钗乱吾心,长醉红楼梦难醒。
  秦可卿慵啓美眸,仍就懒懒地躺着,回味起昨夜的风情,不觉嫣然甜笑,直至耳闻窗外鸟鸣声声,方恋恋不舍地从被窝 轻轻爬起,不想仍惊动了枕边的男人,被贾蓉一把拉住玉腕,懒声道:“小东西,起得这样早,欲往哪儿去?”
  可卿複转回被窝,趴于夫君胸上,呢声道:“园子 的梅花开了,今早得陪太太过去西府那边,请老祖宗和几位夫人过来赏花哩。”
  贾蓉皱眉道:“怎麽老有这些花哨事,改天再去请吧,今朝你只须陪着你相公。”
  可卿玉颊轻晕,尖尖的玉指轻揉着男人的乳头,娇声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说好啦,这也叫花哨事麽?小心给太太听见。”
  贾蓉哪敢真的得罪母亲,只是觉得昨晚又着雨露的老婆容顔焕发,倍添娇豔,心中仍有些贪恋,一臂圈住可卿的柳腰,将她嫩脸贴到面前,嘴对着妇人耳心悄声道:“昨晚可妙?我带回来的那东西好不好?”
  可卿玉容愈晕,半晌不答,无奈男人目光炯炯臂如铁箍,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腾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麽好!”
  贾蓉听了,有些不甘心道:“那东西可是品玉阁秘制的珍品呐,价可不菲,寻常人家还受用不起昵,娘子真的不喜欢麽?昨晚你不是……”
  原来夫妻俩昨夜欢好,贾蓉从外边弄来一样宝贝,名唤“春风酥”,放在炉 燃着,以助床榻兴致。
  可卿怕他说出羞人的话来,伸手轻拧住男人的脸,咬唇道:“好啦好啦,人家喜欢呢。”
  贾蓉得意了起来,笑道:“我说呢,娘子昨晚的那模样,怎麽可能不喜欢呀,浪得跟……”
  可卿大羞,豔霞染腮,用力拧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说,人家可不理你啦!”
  贾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麽滋味,跟你相公说说。”
  可卿耳内被男人的热气呵得心 阵阵发酥,腻声道:“告诉你,就得放人家走哦,莫把太太给惹生气了,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蓉笑笑点头,可卿便俯首凑到他耳边,细细声呢喃道:“屋子 点着那东西,叫人心 边从头至尾都飘蕩蕩的,兴致真比往日好许多呢,又不似从前那些刀子似的药,用过后,第二天就没了半点精神。”
  贾容道:“此话怎讲?”
  可卿俏脸含春道:“昨晚被你折腾了一夜,可现在身上却还暖洋洋的好舒服呢。”
  贾蓉听得动兴,被子 的手掌插到娘子的股心内,指尖揉到薄润的娇嫩处,笑道:“原来方才在哄我,既是这样,你男人就再让娘子快活一回。”
  可卿哪 肯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气,坚决挣出贾蓉的怀抱,穿好衣裳,爬出被窝溜下床,对那还赖在床上眼勾勾望着她的男人,甜甜笑道:“乖乖的,等晚上回来,人家定管你个饱。”
  贾蓉望着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飘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绪竟转到了老子贾珍的身上,在暖和的被窝 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中顿时烦恶起来。
  *** *** *** ***
  可卿跟着尤氏,一早就过到西府,面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会芳园赏梅。贾母等人用了早饭,便携老挈少,一簇人往东府而来。
  尤氏婆媳陪着贾母衆人满园游玩,先茶后酒,安宴以待,并无别样新文趣事可记。
  到了午后,宝玉目倦身怠,欲睡中觉。贾母见是这宝贝孙子,便命人好生哄着,歇一回再来,一时衆人都忙了起来。
  原来这宝玉乃世袭荣国公贾代善之孙,工部员外郎贾政次子,正是那荣国府 的一个魔根祸胎、混世魔王。据说此子生时口中衔着一块五彩晶莹的玉,人人皆说恐怕来曆不小,谁知岁时抓周,百般好物,一概不取,只把那些脂粉钗环抓拿,气得他老爹大怒道:“将来酒色之徒耳!”从此不大喜欢他,独那史老太君还是宠得命根子一样。
  果然到了后来,此子虽生得聪明乖觉,百个不及,却不好诗书经纶,只喜与家中的姐妹丫鬟厮混,还出奇言道:“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我见了男人,便觉浊臭逼人。”但有史老太君始终护着,又因贾政长子贾珠早逝,所以家 除了贾政之外人人都宠着。后有《西江月》二词,批宝玉极恰,词曰: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爲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衆人因贾母之命,一时皆乱,可卿忙上前笑回道:“我们这 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了。”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们,请宝叔随我这 来。”
  贾母素知这可卿是个极妥当的人,不但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是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见她去安置宝玉,便安稳放心了。
  当下可卿引了一簇人来至上房内间,宝玉擡头看见一幅画贴在上面,画的人物固好,其故事却是《燃藜图》,也不看系何人所画,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见一幅对联,写的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他看了这两句,纵然那室宇精美,铺陈华丽,亦断断不肯在这 了,忙说:“快出去!快出去!”
  可卿听了,笑道:“这 还不好,可往哪 去呢?”想起丈夫此时定然出去了,便道:“不然往我屋 去吧?”
  宝玉看看可卿,点头微笑,心想:“这样一个可人儿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的。”正在乐意,却听一个嬷嬷说道:“哪 有个叔叔往侄儿房 睡觉的理?”
  宝玉心中不禁暗暗生气,着恼这嬷嬷多管閑事,嘴上却不好怎麽说。
  幸好可卿乜了乜宝玉,笑道:“嗳哟哟,不怕他恼,他才多大呢,就忌讳这些个!上月你没看见我那个兄弟来了,虽然与宝叔同年,两个人若站在一处,只怕我那兄弟还高些呢。”
  宝玉早隐约听过那人物,心痒道:“我怎麽没见过呢?你带他来我瞧瞧。”
  衆人笑道:“隔着二三十 ,往哪 带去?往后见的日子有呢。”
  说着大家来至秦氏房中,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宝玉顿觉眼饧骨软,连说“好香!”
  可卿忽记起丈夫昨夜在炉 燃放的那春风酥,不禁暗暗吃羞,心 急道:“那人可真真马虎,出去也不把那香熄了,如今怎生是好?”正没主意,却见宝玉瞧那墙上的画,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
  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再看屋 的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那边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宝玉十分惬意,含笑连道:“这 好!”
  可卿见他欣赏,不知怎麽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娇笑道:“我这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与衆奶娘服侍宝玉躺下,衆人这才款款散了,只留袭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个丫鬟相伴。
  秦氏又吩咐其余的小丫鬟们,好生在廊檐下看着,自己带了瑞珠,到屋前园子 ,半卧在一株梅树下的石椅上,看那猫儿狗儿打架。只因昨夜被贾蓉闹了一宿,眼皮渐渐沈了起来,不知何时,竟迷糊睡去。
  ***  *** *** ***
  却说屋 的宝玉,躺在那床榻上,想着可卿爲自己盖被子时的甜美模样,渐渐困倦,便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见可卿在前面,遂悠悠蕩蕩地随了她,走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
  宝玉心中欢喜,想道:“这个地方有趣,我就在这 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愿意,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正胡思乱想间,前边已不见了可卿,忽听山后有人作歌曰:
  春梦随云散, 飞花逐水流, 寄言衆儿女,何必觅閑愁。
  歌声未息,但见那边转出一个仙子来,蹁跹袅娜,端的与人不同,有赋爲证:
  方离柳坞,乍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
  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
  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
  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鸭绿鹅黄。
  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
  蛾眉颦笑兮,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
  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羡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
  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
  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豔若何:霞映澄塘。
  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
  奇矣哉,生于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罢归来,瑶池不二;定应吹箫引去,紫府无双者也。
  宝玉心中欢喜,忙上前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打哪 来?如今要往哪 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仙子悠然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专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总掌尘世之女怨男癡,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别无他物,仅有自采仙茗一盏,亲酿美酒一瓮,素练魔舞歌姬数人,新填《红楼梦》仙曲十二支,试随吾一游否?”
  宝玉听了这等玄妙,一时忘了可卿在何处,竟随了仙姑,至一所在,见前有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爲有处有还无。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上面又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再有一副对联,大书云:
  厚地高天,堪歎古今情不尽;癡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宝玉迷惑不解,只随着那仙子四处游玩,似知非知,似觉非觉,看了金陵十二钗正副数册,闻了那诸名山胜境内初生异卉之精,与各种宝林珠树之油所制的“群芳髓”;饮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灵叶上所带宿露而烹的“千红一窟”,再赏了十二魔姬歌演的“红楼梦”曲,此皆正史有叙,不再细表。
  却说可卿恍惚间走着,也遇一仙子接了,拉住她道:“妹子可回来了,警幻姐姐今日还接了神瑛侍者回来,欲将你许配与他,令其曆饮馔声色之幻,冀希将来能有一悟,妹子快随我来吧。”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时竟忘了尘间凡事,仿佛原便是这仙界中人,随她去了。转眼已至一阁,入眼熟悉,只是想不起何时来过。
  那仙子笑道:“妹子,且在你房中稍等,警幻姐姐就要带神瑛侍者来了。”可卿不解,正欲细问,却见那仙子去了。
  回说宝玉听那些魔姬演歌,却觉甚无趣味。警幻见了,因歎道:“癡儿竟尚未悟!”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残席,把宝玉带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更可骇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豔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不正是可卿是谁?
  宝玉正不知何意,忽闻警幻道:“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汙纨绔与那些流蕩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爲饰,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饰非掩丑之语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 云雨之欢, 皆由既悦其色,複恋其情所致也。”
  宝玉听得迷糊,心中正细嚼那话,又见仙子凝眸望着他道:“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宝玉听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懒于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岂敢再冒犯那‘淫’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淫’字爲何物哩。”
  警幻道:“非也,淫虽一理,意则有别,如世之好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此皆皮肤淫滥之蠢物耳,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癡情,吾辈推之爲‘意淫’,‘意淫’二字,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汝今独得此二字,在闺阁中,固可爲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今日遇令祖甯荣二公剖腹深嘱,吾不忍君独爲我闺阁增光,见弃于世道,是以特引前来,醉以灵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汝。今夕良时,即可成姻。不过令汝领略此仙闺幻境之风光尚如此,何况尘境之情景哉?而今后万万解释,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
  说毕便秘授以云雨之事,个中奇淫巧术,皆非凡间所有,而后将宝玉推入内房。
  那警幻又对可卿耳语道:“此子虽乃古今第一淫人,但自开辟以来,尚不知色爲何物,妹妹且将就着他些。”可卿羞极,待欲问个明白,已见那仙姑将门掩上去了。
  宝玉恍恍惚惚的,见那女子豔不可言,又似十分之亲切熟悉,况他本就是古今第一淫人,一时把持不住,竟上榻与之缠绵。
  可卿也迷迷糊糊的,只觉眼前美少年,原来正是心 边最得意的人儿,便亦欣然相从。
  宝玉依着警幻所嘱之言,先爲佳人宽衣解带,初时还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见可卿身上的雪腻肌肤,不禁心迷神摇,呼吸也急促起来,手上发颤,已把佳人衣裳弄乱,他还是头一回,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那迷人的娇挺玉峰,心 卟通卟通的想:“原来女子衣裳 边竟是这样美妙的。”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初夜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怀 ,任其荒唐,待那尖翘翘的玉峰被拿,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沈沈思道:“这人怎生得面熟?”却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心神虽迷,尚有一点灵知,忍不住羞呢道:“弟弟是谁?怎在此轻薄人家。”
  宝玉吃了一惊,望望可卿,愈觉熟悉,努力想了想,只是想不起眼前的可人儿乃是他在尘间的侄儿媳,愣愣道:“仙子姐姐,我叫宝玉,警幻仙姑把姐姐许配给我,却没告诉你麽?”
  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涂,她原是太虚幻境中风流司的神女,天性最爲好媚爱淫,且不知已爱慕了这神瑛侍者多少个千年,如今方才遂愿,早被宝玉抚慰得心魂飘蕩,通体酥麻,便懒得再去多想,晕着玉颊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后你可不能负了人家。”
  宝玉忙点头应诺,只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过来,所触肌肤粉滑娇嫩,愈觉销魂非常,两人更是交纠癡缠个不休。
  宝玉在可卿那娇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乱摸乱握,虽说他从小就喜欢与女人亲近,但最多也不过是吃吃小丫鬟嘴上的胭脂,摸摸她们的手儿,哪曾这般恣情尽意的耍过?下边那根大宝贝早已勃得硬如金铁,淫欲翻腾流蕩,想起刚才警幻仙姑教他的话,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开的罗裙 去,没头没脑的瞎窜。
  可卿靠首于宝玉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咛出声来:“弟弟,你怎麽这样耍子,人家可难挨哩。”
  宝玉涨红了脸,附头在她耳边小小声说:“好姐姐,刚才警幻仙姑教我说,女人下边有一个销魂洞,待到情浓难耐时,可将我下边的玉根与之交接,方能登峰于极乐。”
  可卿眸中水汪汪地娇呢道:“那又怎样?”
  宝玉呼着火烫的气息道:“我此刻又舒服又难过,想来準是到了仙姑说的那情浓难耐时哩……”
  可卿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乜着他无力道:“那……那你怎麽还不来?”
  宝玉手足无措,红了脸低低声道:“只是……怎麽找不到呢?”
  可卿盯着他咬唇道:“你……你的手碰到的……的那儿不是麽?”芳心早被他撩得一蕩一蕩的。
  宝玉抱着她连忙再次探究,这回手上仔仔细细,差点没把这玉人儿给弄出声来,谁知过了好一会儿又说:“仙子姐姐,怎麽好象没有呢?那 都是一片片嫩嫩的肉儿哩。”
  可卿几乎想咬这人一口,无奈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挣扎出宝玉的怀抱,反身将他一把推倒榻上,动手解了他的裤带,掏出他那根巨硕无朋的大宝贝,来不及好好端详,罗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 边的亵裤,拿捏住少年的大肉棒,对準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宝玉一腿。
  宝玉只觉大肉棒插入一个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东西 边,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还紧紧地包裹揉握过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便是做梦也不曾想过,天地间竟会有这样美妙的滋味。
  可卿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 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待花房压到深时,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顶到,整个人酸麻了起来,不禁“嗳哟”一声娇哼,雪白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宝玉腹底皆湿。
  可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娇颤了。
  宝玉见状,忙问道:“仙子姐姐,你怎麽了?”
  可卿轻轻浪哼道:“你小小年纪,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弄痛人家哩。”其实通体酥美,纤长的四肢只紧紧地缠着少年。
  宝玉正觉玉茎被裹得美不可言,听了仙子的娇语,十分不舍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来吧?”
  可卿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娇嗔道:“开始会有点痛的了,说不定到了那后边,便会好些哩。”
  宝玉不敢乱动,讷讷问道:“姐姐,那我现在怎样才好?”
  可卿羞极,心道这也得人家教你麽?便低啐道:“谁知道!你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哩。”
  宝玉心头一片混乱,双臂抱住可卿,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那说不清的奇妙感觉顿时纷至沓来,更是令他爽得无法自制,动作也悄悄的越来越大,胡思乱想道:“仙姑说得没错,女子下边果然有个销魂洞,只是刚才我用手怎麽没摸到呢?”忽见可卿娇怯怯的支起身来,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与己交接,却是仍娇颤个不住,便又问道:“姐姐,现在怎麽样了?还痛麽?”
  可卿不答,美眸朦胧秀发堕落,只是姿态优美的将玉股擡起坐下,用那玉蛤来吃美少年的大宝贝,待到 边爽透,仍觉宝玉不敢用力,才娇声说:“弟弟,姐姐腰酸啦,你也动一动麽。”
  宝玉忙问道:“姐姐不痛了麽?”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娇嗔道:“好啰嗦的人儿,人家不痛了,倒酸起来哩,你快帮姐姐揉揉。”
  宝玉又问道:“哪 酸呢?怎麽帮姐姐揉?”
  可卿脸若涂脂,嘤咛道:“ 边酸哩,就用你这根大宝贝帮人家揉揉!”又俯下头去在他耳边教他如何如何。
  宝玉听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耸,只想爲这美丽无双的仙姬姐姐揉揉酸处,每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东西,每碰到一下,就见身上的仙姬姐姐急擡起玉股来,但那神情甜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想起入房前警幻所授之言,心道:“仙姑说女人那销魂洞至深处有个宝贝儿叫花心,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莫非就这粒小东西了。”却还不放心的问道:“姐姐,这个是什麽?”
  可卿媚眼如丝,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麽?”宝玉便又往上高耸,用龟头顶了顶那粒嫩肉,顶得可卿直打美颤,失声哼叫出来:“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
  宝玉见状,更是好奇,道:“就是这个。”
  可卿如癡如醉,一时浪了起来,淫蕩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弟弟喜不喜欢?”
  宝玉只觉碰一下骨头便酥了一分,连连点头,心中自语道:“果然是花心哩,女人身子 边竟有这种绝妙的宝贝。”当下再连连向上高耸,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听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了,弟弟且上来,换人家到下边,更好随你耍哩。”
  宝玉便起身,反将可卿置于身下,再一交接,果然十分如意,比起刚才的姿势,又觉别有一番滋味,再不用仙子教导,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茎天生异禀巨硕非常,虽不识半点技巧,却几乎能每中红心。
  可卿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美得心 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贪恋少年的宝贝,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春笋勾住,自己暗擡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巨龟揉抵,张眼凝望前边美少年,不禁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 娇音连连,忍不住道:“好弟弟,姐姐好爱你哩。”
  宝玉被佳人娇言撩动,更是奋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癡如醉的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顶着歪倒蠕颤,渐近那至美处,再有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宝玉瞧得清楚,只觉这房中秘事有趣的东西真多,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麽这会子尿了?”
  可卿摇摇头,瞑目娇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极了,就会流出这些水来。”
  宝玉听得欢喜,道:“姐姐现在很快活麽?”
  可卿美得欲丢,双臂抱住宝玉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你再快些,用力顶一顶 边的那粒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
  宝玉闻言,俯身前逼,双臂不知不觉把她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又不过数十下,宝玉突然一阵更急的狠挺,闷哼道:“姐姐,不知怎麽了,我好象要、要尿哩。”心头害怕,竟欲将大肉棒抽出花房去。
  可卿正美得无以複加,哪肯放他,慌忙死死搂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叼住龟头,娇哼道:“弟弟莫怕,若是忍不住了,便……便尿在姐姐 边好啦。”
  宝玉只觉不妥,但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涌来,再狠插了数下,猛的绷紧,大龟头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泄出了他自万古以来的第一注玄阳至精。
  可卿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娇呼一声:“要丢。”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万中无一的至纯至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时僵时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宝玉与可卿在仙阙之中,柔情缱绻,软语温存,难解难分,那儿女之事,难以尽述。
  次日。两人携出外游,不知不觉间,竟到了一个所在,但见四周荆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有一道遥不见对岸的黑溪阻路,并无桥梁可通。
  两人正在犹豫之间,忽见警幻后面遥遥追来,叫道:“快休前进,作速回头要紧!”
  宝玉忙止步问道:“此系何处?”
  警幻道:“此处即是天地之间的‘迷津’也,深有万丈,遥亘千 ,中无舟楫可通,只有一个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不受金银之谢,但遇有缘者渡之。尔今偶游至此,设如堕落其中,则深负我从前谆谆警戒之语矣。”
  宝玉心头惶惑,又听仙姑道:“此津中有一妖孽,乃前古邪魔,与你素来有怨,我也制它不住,你可千万小心了,快快随我回太虚去吧。”
  宝玉刚要答应,忽听迷津内水声如雷响起,竟有许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跃出黑水,爲首一个,形容邪恶无比,宝玉与之四目对望,不觉一阵癡迷,转眼间已被拖将下去。
  警幻急忙上前施法营救,却已慢了一步,隐隐还听得宝玉在那迷津 失声喊叫:“可卿救我!”不由长歎一声:“顽石该有此劫,过不过得去,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 *** *** ***
  可卿正在惊慌,又听那边宝玉大叫一声,双眼一睁,但见袭人衆大小丫鬟忙奔进屋 去,个个叫:“宝玉别怕,我们在这 !”忙定了定神,原来刚才竟是做了一梦,自己仍躺卧在屋外园子 的石椅上,身上已是落梅朵朵,惊疑不定想道:“难道睡我屋 的宝玉也在做梦?”忽觉腿间黏腻,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湿滑,脸上不由娇晕起来,心 思道:“定是因爲蓉郎昨夜用的那春风酥,害人这会儿春梦了一场。”再细细回想那梦中情景,更是羞不可耐,暗嗔自己道:“该死!怎会梦到他身上去了?”  

第一集 花劫 第二回 伴君试销魂  
    
   
  却说茫茫天地间有一太虚幻境,其主警幻仙姑专司人间风情月债,才子佳人癡男怨女夙孽沈沦。或锺情未了,夙恨难消;或遇奸人妒害,分飞鸾侣,以致抑郁而亡,必施幻术,续其前缘,消其夙愿,不使青衫涕泪,红粉飘零。
  又说那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单单剩下一块未用,弃在青埂峰下。
  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后,灵性已通,自来自去,可大可小,因见衆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才,不得入选,自怨自愧,日夜悲号惭愧。
  后逢警幻仙姑路过,怜其才情,便召入太虚幻境,收爲神瑛侍者。
  因其自开辟以来,从不知色爲何物,难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曆劫,生于一富贵世家,又着许多美花仙女与他爲妻爲妾,使其同群钗共叙红楼,乐人间未有之乐,娱世上绝少之娱,以完尘劫。
  怎奈那顽石不解风情,虽有群钗环绕,却只会嬉戏玩乐,不识那销魂之事。仙姑便召其魂魄飘回幻境,百般点拨,顽石仍懵懵懂懂,不禁歎声道:“癡儿竟尚未悟,知否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遂将一仙姬许送与他,又亲秘授以云雨之事。
  顽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嘱,未免作起儿女之事来,难以尽述。正是:一回幽梦与谁迷,千古情人独我癡。
  *** *** *** ***
  顽石大叫一声,出了一身冷汗,竟是从梦中惊醒过来,吓得袭人等衆丫鬟慌忙上来搂住,叫:“宝玉不怕,我们在这 呢。”
  宝玉迷迷惑惑,仿佛记得刚才坠入迷津,被一邪物死死缠着,正苦于无法脱身,忽见袭人等大小丫鬟皆围在旁,方知是做梦,不禁暗叫侥幸,心神稍定,又想起梦中那生得鲜豔妩媚略似宝钗,袅娜风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
  袭人关心道:“準是做噩梦了吧?”上前爲他拭汗,解怀整衣,伸手碰到大腿处,只觉冰冷粘湿的一片,吓得忙缩回手来,小小声问道:“怎麽了?”
  宝玉红了脸,把她纤手儿悄悄一撚,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省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红了粉脸,周围又都是人,一时不好再问。仍旧帮他整理好衣裳,随至贾母处来,胡乱吃了晚饭。
  饭后两个又回秦氏房中,袭人把宝玉拉到 间,趁衆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忙与宝玉换上。
  宝玉见袭人不问,自个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
  袭人亦晕着粉脸道:“你梦见什麽故事了?是哪 流出来的髒东西?”
  宝玉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羞得袭人掩嘴吃笑,又问:“梦中那个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麽名儿?”
  宝玉想了想,出神道:“说来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
  袭人一听,指着他鼻子笑道:“準是你下午睡在她那床上,平时又常想着她这个标致的侄媳妇,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哩。”
  宝玉有些不好意思,却见袭人脸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梦中的销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诉你这些,你却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袭人原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纯良,平日深得贾母信任。贾母因溺爱宝玉,恐宝玉之婢不中使,便与了宝玉。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 有“花气袭人”之句,就回明贾母,即把珍珠更名爲袭人。她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礼,况且她心 也早已暗暗深恋着这美公子,便作状挣拒了一下,就任凭他胡闹了。
  宝玉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那身白璧般的肌肤,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下边那宝贝早已昂首阔眼,巨硕肥大,推开袭人两条雪腿,在那中间探头探脑。
  袭人眼角瞥见,惊羞无限道:“好二爷,你真梦见是这样弄的吗?”
  宝玉在袭人腿间乱碰,努力回忆梦中之事,犹豫道:“是呀,那仙姑说‘男爲阳,女爲阴,阴阳相交乃天地间至乐之事。’后来那仙女姐姐也教我这样弄,接入后,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袭人晕着脸张着双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爷的……的……这样大,叫袭人何处能容呢?”
  却听宝玉欢叫道:“我想起来了,是这 了,袭人别动。”原来他胡乱搞弄,龟头挑开袭人腿心中央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 边的娇嫩之物,顿想起梦 便是从这 进入仙姬的销魂洞的,当下挺杵顶刺。
  袭人要害被攻,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卟通卟通”的乱跳,听宝玉叫她别动,便强忍着挨受。
  宝玉胡乱顶着,龟头弄着那些娇嫩,只觉得十分舒服,却只弄不进去,于是加劲再一顶……龟头一下子便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还是没能象梦 那样连根尽入。
  袭人娇娇的惨叫一声,痛得泪儿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对宝玉叫道:“二爷,可痛死袭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麽?”
  宝玉见状,知她不是摆样的,可是下边那龟头爽得不得了,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梦 那仙女姐姐开始也是叫痛,到后来可就快活了呢。”
  袭人十分难挨,哆嗦道:“那梦 的事或许做不得準的,看在奴婢往日对爷尽心尽力的分上,二爷便可怜一回袭人吧。”
  宝玉素来惜她,甚是心疼,暗歎一口气,说:“好吧,那我退出来。”往外一拔,却拔不出来,袭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宝玉,娇呼道:“这样也痛死人哩,好二爷,好二爷快莫……莫动。”
  宝玉有些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地在她脸上乱亲,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个可害苦你啦。”
  袭人何曾被宝玉如此温柔怜过,心头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更加深爱这从小就由自己照顾的男主人了,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象发高烧似烫热起来。
  宝玉抱着袭人,忽觉她下边渐渐油油润润起来,那大龟头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处,愈入愈暖紧滑腻,十分销魂。
  袭人竟也觉非常受用,忍不住对宝玉悄声说:“二爷,袭人不怎麽痛了,你怎样快活就怎样玩吧。”
  宝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耸,只听袭人“哎呀”一声娇呼,龟头不知破开什麽东西,整根大肉棒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麽?”
  袭人点头不语,只觉头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宝玉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
  宝玉又不敢动,温存了许久,袭人难过起来,花房内丝丝蜜露渗出,对宝玉说:“二爷,袭人好些了,你快玩吧,莫等过会有人进来了。”
  宝玉这才学梦中仙姬教他的那般抽添起来,袭人顿觉快美异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轻轻地娇哼出声,心酥处忍不住悄悄伸双臂去搂宝玉的脖子,见宝玉神色无异,芳心更喜, 边那黏滑的蜜汁渐渐润透了整个花房。
  宝玉抽添得爽美,又见袭人受用,愈加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有几下深入,龟头前端竟不时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言。
  袭人也如遭电殛,只觉那 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袭人吓了一跳,忙伸手推宝玉,往下一瞧,只见股下的床单上已经流湿了一小块,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哩,不知怎麽流东西出来了。”
  宝玉见袭人腿间一片狼籍,柔软的茸毛早已湿透,分贴在粉红的贝肉周围,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显得又香豔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梦 那神仙姐姐也流这些东西呢,说是女人快活时都会流的。”
  袭人哭丧着俏脸道:“不是呀,这可把蓉奶奶的床单给弄髒啦。”
  宝玉这才想起两个人是在侄儿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闹,不由也有些发愁起来,却拿不出半点主意。
  袭人想了想,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儿设法吸干床单,所幸及时,痕迹甚浅。
  宝玉这才放下心来,情欲又生,那下边的宝贝又高高翘了起来,拿过刚才换下的中衣铺在床单上,又按下袭人,笑咪咪说:“反正这衣服也髒了,回去要洗的,我们且拿来应个急吧。”
  袭人也十分回味刚才的滋味,便任由宝玉分开双腿,红着俏脸说:“人家总是拿你没法子的,想怎麽样就怎样好啦,只是需记得,回去后这衣服千万不能拿给别人洗哩。”话未说完,又被宝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贯花房,这回已不感疼痛,但觉肥硕烫热的大肉棒涨满花径,爽美得两只尖尖白足绷直,低低地娇“呀”了一声。
  宝玉美美的耍弄,脸红耳热,出了一身汗,连连深入,贪恋袭人那粒娇嫩的花心。
  袭人挨不住,柳腰左扭右拧,几欲闪断,无奈身上这公子的大肉槌,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顶得她香魂欲断,忍不住娇颤道:“好二爷,怎麽老弄人家那 ,好难挨哩。”
  宝玉道:“你不知这 最嫩哩,梦 那仙女姐姐说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时最美,你怎说难挨呢?”通体感觉愈来愈快活,一时来了公子脾气,双臂箍住袭人的娇躯,不让她躲闪,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袭人如癡如醉,筋麻骨软,再说不出话来,只好苦苦的挨着。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宝玉突然闷哼一声,箍紧袭人纤弱的娇躯,玉茎深送,大龟头顶住她那娇嫩的花心,涨了几涨就射了。
  袭人只觉花心上一烫,不禁魂飞魄散,浑身一酥,花心眼儿一麻,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丢了……
  原来宝玉本是那补天顽石,经女娲冶炼过的,并非常人,那精乃玄阳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袭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丢意,碰上他那非同寻常的阳精,哪 还能忍得住?
  宝玉也感觉到袭人 边不知从哪流出一小股烫乎乎的浆汁,淋得龟头麻麻的非常销魂,终于真正尝到了女人的第一次阴精,竟昏昏沈沈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迷人的东西,我却现在才享受到,真是白过十几年哩……”
  正是:怡红公子梦一回,多少金钗从此醉。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宝玉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落红,遂如珍宝般藏入怀内,袭人自是又羞又喜。
  晚上两人便跟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人回荣府去了。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也待宝玉更爲尽心。
  宝玉这才知在梦中与仙姬之事非虚,原来世上真有这等销魂之乐,此后不知在荣、甯二府闹出了多少风流事来。  

 第一集 花劫 第三回 香车秘戏      
   
  这日,贾珍夫人尤氏又派人到荣国府来请凤姐过去玩,说上回陪着老祖宗,从头至尾侍候着,也没好好赏梅,今个独请她一个过去。
  凤姐也乐意,早早梳洗了, 先回王夫人毕,又来辞贾母。正逢宝玉在旁,听了这等好事,也要跟着逛去。
  凤姐素来最喜欢他,虽说是叔嫂辈分,却常以姐弟相称,况且这公子的脾气可是拗不过的,只得答应,立等着宝玉换了衣服,姐弟两个坐了车,一路往甯国府而来。
  姐弟俩坐在马车 ,相偎着拉手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宝玉自从梦见与仙姬云雨,且与袭人偷试一番后,方知世上原来竟有这等快活之事,回到家 又偷了侍候他的大丫鬟麝月。
  其实他屋 衆丫鬟中要数晴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馋,难免想尝她滋味,只是别的丫鬟都想跟宝玉亲热,独独这又美又辣的晴雯却偏偏不肯与他胡闹,宝玉有些怕她那脾气,因此不敢强求。余者如秋纹、蕙香等小丫鬟,年纪皆太小,幸而还未被他坏了身子。
  宝玉依在凤姐怀 ,他年方十五,比凤姐小了七、八岁,叔嫂俩感情又是极好,两人亲近,这在往日也属平常。
  只是如今宝玉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觉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凤姐的酥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与玩过的两个丫鬟那软绵平淡胸脯可谓天渊之别,加上马车的颠簸,晃得他神魂颠倒的。
  凤姐儿被他挨得不自在,皱眉道:“宝兄弟,你今个怎麽了?贴得这样紧,天气又热,叫人都出汗哩。”
  宝玉厚着脸皮说:“我也不知怎麽啦,今个只想挨着姐姐哩。”他俩虽分属叔嫂,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后倒是常以姐弟相称。
  凤姐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别人听到笑话。”
  这宝公子素来最见不得女人给他顔色瞧,如今见了凤姐那嗔媚神态,不禁癡了,心 边更是酥痒,说道:“我们姐弟亲热,谁要笑便让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让我挨一挨麽。”仍密密的赖在凤姐怀 。
  凤姐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心中一动,假意活动身子,把腿略微一擡,腿根上竟碰到一条硬硬沈沈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立见宝玉的脸也红了,更贴在自己怀 孩儿般撒娇。
  凤姐心 明白了几分,笑咪咪道:“宝弟弟长大了,会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宝玉脸上愈加烧烫,争辩道:“这不是的,我们姐弟亲热,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没见你说呢。”
  凤姐把手儿在宝玉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撚了一下,笑道:“还狡辩呢,往日如此,怎麽也没见你这东西大起来呢?”
  宝玉再说不出话来,且被凤姐这一撚,魂魄都不知飞到哪 去了,只死缠着他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那根巨物也尽在她那丰腴的腿根上磨蹭。
  凤姐俯下头来,在他耳边悄悄说:“这些事是谁教你的?怕不是那混帐薛大呆子带坏的吧?”
  凤姐嘴 的“混帐薛大呆子”,指的便是宝玉从金陵搬来的薛姨妈的儿子,名叫薛蟠,平素最喜拈花惹草偷鸡摸狗,听闻这次上京来,还是爲抢个女孩打死了人,躲避官司来着,而且入了京也没丝毫安分,日夜纵情声色酗酒滋事,那品行皆落在衆人眼 ,两府之人个个疏避,宝玉却倒与他有些合得来,凤姐此际自然先是想到了他。
  宝玉可不敢乱赖别人身上,脱口道:“不关他事,是我梦见个仙女姐姐教我的。”
  凤姐儿哪 肯信,伸手到他脸上轻拧了一下,笑骂道:“又撒谎呢,不是他,便是你房 的哪个不知羞的丫头了,还不快给我招来,到底是谁教你的?”
  宝玉当然不敢提袭人和麝月,撒野道:“真不关谁的事,是我梦 学会的,真说了与你听,你又不信!”他把脸埋在凤姐那丰美软弹的怀 磨蹭,闻着那 的香甜气味,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凤姐被他在怀 拱得心神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又探试问道:“你真梦 学会的,那有没有跟谁真的耍过?”
  宝玉在她怀 闷了半晌,方不好意思答道:“有”。
  凤姐不知怎的,心中掠过一丝不悦,说:“是哪一个?”
  宝玉最护他屋 的丫鬟,支吾起来,凤姐笑道:“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紧张什麽?你屋 的那些丫头,将来哪个不是你的。”
  宝玉才勉强说:“袭人。”被他亏了的麝月却还是不敢说出来。
  凤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定是她哩,我的宝兄弟果真长大啦,你晚上回屋 仍找她陪你耍去,现在快快给我坐好来,弄得人好不舒服。”声音却是腻腻的。
  宝玉听言察色,觉得凤姐姐似未严厉,心中不由一蕩,竟一臂环住凤姐,一只手在她腰 乱摸。
  凤姐竟未推拒,晕着脸静了一会,瞧见车窗的帘子有一丝缝儿,便趁宝玉没注意悄悄拉好了,一低头见宝玉那只不安分的手,竟似要往衣裳 钻,慌忙用手捉住,含嗔笑骂道:“越来越不像话了,调戏你哥哥的老婆麽?”
  宝玉嘻皮笑脸道:“我想起来了,前两年你叫我到房 帮你写东西,说我淘气,掏了我的东西出来玩,那算什麽呢?”
  凤姐脸一红,想不到那麽小时的事他竟还记得,再绷不住脸,笑啐道:“那是你琏哥哥在外边偷女人,我一时气不过,也想损损他,偏巧你跑过来玩,却没什麽用,你告诉过别人没有?”
  宝玉摇摇头说:“这种事我怎会说给人听?只是我当时不懂事,如今我懂些了,你却又不让我耍了。”停了一下,又愤愤接道:“我哥哥在外边偷人,你却只爲他守着。”
  凤姐摆手道:“莫提他,如今他也算老实些了。”望望宝玉,又含羞道:“你真是个我命 的小冤家,如今你懂了,便想怎样了?”
  宝玉听得心喜,笑道:“如今我只想这样。”两只魔爪到凤姐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 去了,所触皆暖滑软腻,只弄得凤姐儿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却再不阻拦他。
  宝玉在凤姐耳畔道:“当日你掏我的东西出来玩,现在却不想了麽?”摸进衣服 的一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丰腴之度,却有哪个小丫鬟比得上?
  凤姐芳心蕩漾,乜眼宝玉,腻声说:“那你掏出来让姐姐瞧瞧,若还象当日那样没用,叫谁想呢。”她望着宝玉,开始渐渐感觉到他长大后的魅力,眼前的一张俊脸便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似悬胆,睛若秋波,不禁眼饧骨软,春情波动。
  宝玉亦是心蕩神摇,竟真的解下腰间的大红汗巾,褪下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只见肥硕有若婴臂,茎身圆润光洁,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巨如李子。
  凤姐一见,惊歎道:“老天爷!如今竟然变这麽大了,从前就招惹人,现在还得了。”不禁伸手在那红油油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娇躯顿酥了半边,满怀在想,若被这宝贝弄进身子 去,不知是个什麽滋味?
  宝玉那宝贝被凤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若是喜欢,就拿着玩吧。”径自在凤姐身上上下探索。
  凤姐癡迷无比,也捋玩他那罕见的宝贝,实在是爱不释手,心中无限感慨:“这样的宝贝他日不知美谁了?”竟暗歎息自个已有所属,想着想着又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宝玉胡弄了一会,又动手去解凤姐儿的腰带。
  凤姐捂住腰头,娇喘道:“不能再乱来了,姐姐便用手帮你这样去去火吧。”
  宝玉此际欲如火燎,哪肯就此满足,眼珠子一转,别看他别的事上癡癡呆呆,这种事反倒有不少心窍,对他凤姐姐涎着脸说:“这样可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脱了,让我瞧着,这火才能去得了。”
  凤姐耳根都红了,啐道:“你有什麽耐性?偏只这样,瞧我几下就把你的汤水弄出来,信也不信?”说着手 转动,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到宝玉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顿把个色宝玉揉了个魂飞魄散。原来她怀了大姐儿时,头尾不能与丈夫行房,那会子贾琏在房 还没收用平儿,她又怕男人到外边胡来,便常用手帮贾琏抚慰,这手上技巧,究竟下过多少功夫,可想而知。
  宝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实招了,只是也想极了瞧瞧姐姐的妙物。”
  凤姐儿面无表情道:“不行。”她手上功夫十分之娴熟巧妙,只不过捋弄了十来下,已把宝玉的龟口揉出了一丝透明的滑液来。
  宝玉心中大急,拉住凤姐的手臂乱晃,可怜巴巴地续央道:“这车 又没别人,姐姐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宝玉定然好好听姐姐的话,好姐姐。”那根在妇人软绵手掌 的大肉棒,早已勃成孙大圣的金箍棒了。
  凤姐听在耳 ,心中暗忖道:“此子将来必定是这荣国府中顶梁的柱子,此刻虽然不肯读书,但他日若肯用功起来,他哥哥又怎麽能及得上他。”她有心笼络宝玉,于是软歎一声道:“你这小冤家,叫人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闹一回,他日若忘了,姐姐便呕血死算啦!”一只手便自松了腰间罗带。
  宝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叠应道:“凤姐姐,好姐姐,若我贾宝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 去喂王八。”两眼只盯着凤姐的腰畔。
  凤姐娇叱道:“胡说什麽!你心 记着姐姐就行了,乱发什麽誓呢,还有一件事,便是你不能对人乱说,就是象你房 袭人这样的丫头,也绝不能说,否则传到我耳 ,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宝玉连连点头答应,说:“我会傻到这份上麽。”就见凤姐松了手,那罗裙小衣滑了下来,露出雪腻的肚皮来,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
  宝玉心中“通通”狂跳,说:“看不见。”就动手去捋,分开茸茸秘草丛一看,只见 面殷红嫩粉,线条分明,浓豔淫糜,与他玩过的两个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癡了。
  凤姐儿被他拿住要害,又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身子都软了,一阵春潮发出来,把那些娇嫩物都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愈显得娇嫩淫秽。
  宝玉兴奋不已,得寸进尺,动手动脚,弄得凤姐儿娇躯发颤,忍不住娇喝一声道:“宝玉,你做什麽!”
  宝玉却不以爲然,说:“姐姐帮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点。”竟用两指去捉揉她那蛤嘴 的殷红肉蒂,只因它会活泼泼的颤动,又比所玩过的两个丫鬟都大上近倍,更是分外得趣,无比贪恋。
  凤姐呻吟道:“才不用你侍候呢。”却被宝玉弄得舒服万分,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流蕩到全身,那黏腻的淫水直涌出来,流得蛤嘴内那些娇嫩有如涂了一层油,滑溜得叫宝玉捏拿不住。
  宝玉更是来劲,又央凤姐揉他的宝贝,凤姐依了。姐弟两个便在车 相互手淫,一路销魂,只是皆努力地屏息静气,生怕被车外的丫鬟家仆听去。
  宝玉忽然跪起来,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凑到凤姐腿心。妇人忙用双手挡住,凤眼瞪着宝玉道:“要做什麽?”
  宝玉握着自个的大宝贝在凤姐腿间乱碰,无奈桃源被两只玉手护住,无门可入,只好气呼呼迷迷糊糊道:“好姐姐,今天就给我快活一回吧,弟弟可想死姐姐啦。”
  凤姐依旧不肯,娇喘道:“这可再万万不行,跟你这般胡闹,已属无比非分,要是再那样子耍,可就是……就是乱伦啦,将来下地府见了祖宗,可饶不了的。”
  宝玉烧着脸苦求,道:“现在便是老天爷也不管了,好姐姐你看我多难过哩。”他捧着那大宝贝可怜巴巴地送到凤姐儿面前,但见涨得又肥又大,一粒龟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弯弯的向上翘起,如玉洁白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叫哪个女子瞧了能不动心?贾琏的东西可比这个俊弟弟的逊色多了。
  凤姐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呢声道:“好弟弟,姐姐还是用手帮你弄出来吧。”双手捂住的玉蛤却止不住地溢出一缕滑泉来。
  宝玉不依,仍缠住闹,那根大肉棒只在凤姐儿两只玉手旁没头没脑地乱闯乱晃。
  凤姐只是不肯答应,你道她三贞九烈麽,那也不会让宝玉跟她玩到这份上。其实这凤姐儿骨子 是属水性风骚的那类妇人,时时把那贾琏盯得紧牢,自己却不时的偷食。因她看过贾琏买给她玩的淫书,书上说丰润少年最滋补身子,可长驻容顔,所以她最讨厌那些面貌枯黄发干肤菜之人,有如贾瑞之流,想偷她却被她折腾个半死,她心 素来最喜欢那神采丰朗容光焕发的少年人,譬如东府的贾蓉、贾蔷之类的俊俏少年,都借着办事之便悄悄偷过。宝玉的神采元气,又远在他们之上,只因爲老祖宗最疼爱,又以爲他年纪还小,尚不懂那风流事,更有家 人人都看着他,所以一直不敢惹他。如今宝玉自己缠上,本是天赐良机,她却多了一层心机,暗忖道:“若我今日轻易便与了他,恐怕他日后却看轻于我,且待我吊一吊他的胃口再说。”正是:一路销魂有谁知?苦守华容藏心机。
  凤姐越是不肯,宝玉便越着急,好听的甜言蜜语都一股脑搬出来了,只求能尝这仙妃般的嫂子一回。
  凤姐见火候渐到,方要软下来一遂他愿,忽听车外家仆报道:“琏二奶奶、宝二爷,甯国府到了。”慌得姐弟俩手忙脚乱起来。
  凤姐整好衣裳,挽了挽云发,又帮宝玉穿衣结巾,见他仍神情不定,爲他拭了拭额头的汗珠,娇俏又妩媚地笑道:“刚才的胆子呢,这会儿跑到哪 去了?”
  宝玉顿时又癡了,这会子车已进了甯国府停下,凤姐儿便拉着宝玉的手步下车去。       
   
   第一集 花劫 第四回 龙阳奇趣  
    
   
  凤姐宝玉姐弟俩挽着手下车,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许多姬妾丫鬟媳妇恭候,迎于仪门。
  那尤氏只见他们姐弟脸上都红润润的,便笑道:“半月不见,姐弟俩的气色又好了许多,容光焕发的。”
  凤姐素来能言善道,却因方才车上之事,不禁脸上生晕,便把话支开去。旁边那秦可卿可是跟凤姐一般有心窍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着宝玉,宝玉看见,脸上一阵烧烫,额上又微微发汗,不知不觉放了凤姐儿的手。
  后边丫鬟的车子也到了,袭人上前来爲宝玉拭了拭额上的细汗,疑惑道:“才坐了一会车子,怎麽就出这一头汗呢?”
  宝玉支吾道:“车上热哩。”
  衆人说笑一回,同入上房来归坐。秦氏献茶毕,凤姐说:“你们请我来作什麽?有什麽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正说着,又有贾蓉进来请安,凤姐却不拿眼看他。
  秦可卿看在眼 ,却上前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 ,想在书房 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
  宝玉听了,即便下炕要走。凤姐听人传过这小秦锺生得如何风流俊美,心 早想见一见,说道:“既这麽着,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让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尤氏心中暗虑,笑道:“罢,罢,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的惯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乍见了你这破落户,还被人笑话死了呢。”
  凤姐嘴上哪肯软,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
  贾蓉也心怀鬼胎地笑劝道:“不是这话,他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婶子见了,没的生气。”
  凤姐瞪了他一眼道:“凭他什麽样儿的,我也要见一见!别放你娘的屁了。再不带我看看,给你一顿好嘴巴。”
  贾蓉忙笑嘻嘻的说:“我再不敢扭着啦,这就去带他来。”
  说着,果然去带回一个小后生来,但见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竟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儿之态,腼腆含糊地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几乎看呆,她心底最喜这样的美少年,推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读什麽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麽,言语间十分亲昵。秦锺红着脸一一答应了。
  早有人跑回府报了贾琏那半妾半婢的俏平儿。平儿知道凤姐与秦氏素来最是厚密,不敢轻慢,便叫人送过来一匹尺头,两个“状元及第”的小金锞子作见面礼物,凤姐犹笑说太简薄等语。
  秦氏等谢毕。一时吃过饭,尤氏、凤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话下。
  那宝玉自见了秦锺的人品出衆,心中似有所失,癡了半日,自个心中又起了癡魔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儿 竟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爲什麽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 可知锦绣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锺自见了宝玉形容出衆,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骄婢侈童,心中亦思道:“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样的胡思乱想。
  忽然宝玉问他读什麽书,秦锺见问,因而答以实话,二人你言我语,十来句后,渐觉亲密起来。
  一时摆上茶果,宝玉便对衆丫鬟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 间小炕上,我们那 坐去,省得闹你们。”于是拉了秦锺进 间吃茶。
  可卿那边听见,一面张罗与凤姐摆酒果,一面忙进来对宝玉笑道:“宝叔,你侄儿倘或言语不防头,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他虽腼腆,却性子左强,不大随和此是有的。”
  宝玉不知怎麽的,见了可卿,便觉亲切愉悦,笑道:“你去罢,我知道了。”
  秦氏又俯下头低嘱了她兄弟一回,方出去陪凤姐。秦锺脸上却红了起来,不敢再多看宝玉。
  不一会,凤姐、尤氏又打发人来问宝玉:“要吃什麽,外面有,只管要去。”宝玉只答应着,却哪有心思在饮食上,嫌人问烦了,要人把门关上,叫丫鬟们都出去,只与秦锺亲昵说话。
  秦锺想了想,忽道:“业师于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纪老迈,残疾在身,公务繁冗,因此尚未议及再延师一事,目下不过在家温习旧课而已,再读书一事,必须有一二知己爲伴,时常大家讨论,才能进益。”说着脸上竟悄然飞过一抹淡红,叫人看在眼 ,便如饮甘饴。
  宝玉心中一动,不待他说完,便答道:“正是呢,我们却有个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师的,便可入塾读书,子弟们中亦有亲戚在内可以附读。我因业师上年回家去了,也现荒废着呢。家父之意,亦欲暂送我去温习旧书,待明年业师上来,再各自在家 读。家祖母因说:一则家学 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气,反不好;二则也因我病了几天,遂暂且耽搁着。如此说来,尊翁如今也爲此事悬心。今日回去,何不禀明,就往我们敝塾中来,我亦相伴,彼此有益,岂不是好事?”
  秦锺见宝玉会意,心中暗喜,妩然道:“小侄愿爲宝叔磨墨涤砚,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废,又可以常相谈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乐,岂不是美事?”语带双关,说着眉目间竟似含有丝丝无名情意。
  宝玉听在耳 ,看在眼 ,不由一阵迷醉,竟去握秦锺的手,只觉软嫩滑腻,哪象男子的手来?道:“放心,放心,咱们回来告诉你姐夫姐姐和琏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禀明令尊,我回去禀明祖母,再无不速成之理。”二人计议一定,会心一笑,各自心 销魂。
  宝玉舍不得放开秦锺的手,着了迷似的拿住抚摸。秦锺默不作声,只凭他玩赏摸索,一张玉脸越来越晕,眼 也朦胧起来,竟比那女子的秋波还要美上三分。宝玉一擡头,不禁看呆了。
  那秦锺是有经验的,忽然道:“宝叔有过似我这样的朋友吗?”
  宝玉听不明白,却胡乱答道:“没有,象你这样的人物,天下哪 找得到第二个。”
  秦锺笑了起来,竟似如花妩媚,道:“宝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麽?”
  宝玉脸上发烧,却没放手,盯着他道:“我原来最讨厌男人,不知怎麽见了你,心 就再也舍不得了。”这倒是实话,他平日就常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只是如今见了这个水般的男儿,竟不由癡了。
  秦锺凝视了宝玉一会,竟起身挪了位子,绕过炕上摆满果子点心的小几,坐到他身边来,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说:“你心 真是如此?”
  宝玉见他挨近身边,又说这样的话,心中酥坏,点点头说:“千真万确,丝毫无假。”
  那秦锺就靠了上来,宝玉慌忙抱住,只觉软绵袅娜,腰细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个女人。
  秦锺手臂也圈住宝玉的腰,呢声说:“热了哩,宝叔帮我把外衣脱了好吗?”宝玉心中乱跳,笨手笨脚的帮他松带解衣,触到 边的粉肌,女子一样的滑腻如酥,不禁贪恋,那秦锺不语,竟迎上相就。
  宝玉癡癡说:“同爲男子,你怎麽就比我漂亮这许多?”
  秦锺笑道:“哪有呢,宝叔才算个美男子,我不过长得象女孩,没有那男人气概。”
  宝玉道:“这样最好,男人不过是泥做的浊物一个罢了。”停了一下,说:“这会又没别人,你我以兄弟相称吧,或直呼其名也行。”
  秦锺说:“不敢呢。”
  宝玉说:“不怕,这样我才喜欢。”
  秦锺嫣然道:“那我唤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象我姐姐叫我小名‘小锺儿’吧。”
  宝玉喜道:“就这样,小锺儿。”
  秦锺也用很好听的声音叫了声“玉哥哥”,宝玉高兴的应了。
  两人一阵浓情蜜意,又再相互亲昵,秦锺有心迷住宝玉,使出风月场上的销魂手段,动作渐秽,惹得宝玉心神摇蕩,忽然红着脸说了句混账话:“小锺儿,肯不肯把你下边给我瞧瞧,看看你那 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样?”
  秦锺默不作声,脸庞越来越红,过了一会儿,便动手松腰间的汗巾。宝玉大喜,得寸进尺,涎着脸说:“都脱了吧。”
  秦锺眼波流动,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笑吟吟说:“想看人下边,爲什麽要人全脱光了?”宝玉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却见他已在宽衣解带。
  秦锺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脱下,整整齐齐的折好放在床头,身子渐露,待到一缕不挂,宝玉早就看呆了。原来这秦锺的肌肤,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腻,宝玉想来想去,所见过的女人 怕是只有个薛宝钗可以与他一比,象凤姐、黛玉、晴雯这等一流的女子或许也要逊色一筹。而且他身材袅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两腿修长,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样不是线条柔美,尚胜女子三分,惹得宝玉心 更加爱他。
  宝玉上前欲瞧他下边,却被他双手捂住,盯着宝玉说:“玉哥哥,把你的也让我瞧瞧才算公平哩。”
  宝玉毫无介意,飞快也将衣裳脱个精光,叫秦锺看得个目不转睛,歎道:“哪个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两人又各把宝贝往前一凑,相互玩赏,不禁如癡似醉。
  宝玉的阴茎又肥又巨,龟头昂大,向上弯弯翘起,茎身如玉白净,整根虎头虎脑的好不威风;秦锺那玉茎却是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龟头尖尖的,茎身也细,显得十分纤长,倒也另有一番动人之处。
  宝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宝贝。”
  秦锺也探手轻轻抚摸宝玉的肉棒,心中暗暗吃惊,从前所遇之人,竟没一个有如此之巨的,娇喘细细道:“可比玉哥哥的细多了。”
  宝玉摇摇头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简直俗物一根。”
  两人搂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销魂,过了一会,宝玉欲焰如炽,却不知如何是好,歎道:“可惜你非女儿身,不能让我销魂一回。”
  秦锺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弃,人家身上还是有让你出火的地方。”
  宝玉双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所触无不软绵滑腻,气喘吁吁道:“是哪儿?你身上哪儿有能让我嫌的地方!”
  秦锺离了宝玉的怀 ,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宝玉,他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 ,竟宛如个娇俏女子般。
  宝玉心中狂跳,指着秦锺的雪股道:“你是说这个地方麽?”秦锺晕着脸点点头。
  宝玉略微犹豫了一下,只见秦锺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干干净净,心 再无顾虑,便提了玉杵,对準顶刺,弄了半晌,却没进去。
  秦锺脸伏在枕头 “咯咯”地笑,宝玉面红耳赤,听他在下面说:“玉哥哥,这样斯文怎能销魂?你的宝贝又比别人大许多,用力点。”不觉间说漏了嘴,幸好宝玉只注意他那娇嫩股心,没听出话来。
  宝玉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却仍没能进去,讪讪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秦锺翻身坐起,白了宝玉一眼道:“没见过你这般娇嫩的!”说完俯下头去,竟用嘴儿含住了宝玉的大肉棒,灵巧熟练的咂吮起来。
  宝玉心 一阵迷乱,却觉那滋味实在销魂。
  秦锺咂吮了一会,吐出宝玉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宝玉道:“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知道吗?”却不等宝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玉哥哥再来,这回若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宝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但一来欲火攻心,二来怕秦锺笑他,便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秦锺“哎呀”一声呢叫,这回因有唾沫润滑,终于插了进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龟头已结结实实地顶到秦锺的软肠上。
  宝玉顾不得细品,慌问道:“小锺儿痛不痛?”
  秦锺却哼哼道:“玉哥哥快动,好难挨的。”他肛中便如裂开,却又觉得宝玉的玉茎炙热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宝玉连忙抽添起来,只觉那 头紧紧密密,比自己玩过的两个丫鬟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清晰,玉茎冠沟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袭人在外边,许久不见动静,未知宝玉有没使唤,便过去轻轻推门往 一瞧,顿时羞得满脸飞红,原来正看见她那宝二爷跪在秦锺身后耸弄,两个男人身上皆是一丝不挂,心 不禁着恼道:“以前听人说世间有那断袖之癖,原来果真是有的,男人跟男人竟然也可以这般交接,听人说了我还不信哩,哎……这宝公子的命也真够好的,什麽花样都兴他玩了。”
  宝玉耸弄了一会,只觉秦锺股 渐滑,愈加畅美,不禁低声道:“小锺儿,你这 边竟也会如女人般流出淫水来,有趣有趣。”
  原来人那肛内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润滑的黏液来。
  秦锺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动人之处丝毫不逊女子:“嗯,股内出来的古书上叫做油哩。”顿了一下又吟叫道:“嗳……嗳……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锺儿好不好?”
  宝玉脱口应道:“好,妙极了。”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这般销魂哩。”
  又听秦锺媚哼道:“比那女孩儿又怎样?”
  宝玉伏在他背后深深耸弄,只觉此际最好,就胡乱道:“便是比那女子,也要美妙。”
  秦锺趁机又诱那宝贝公子,将柳腰乱扭,雪股轻拆,顺势道:“那你往后疼我还是疼她们?”
  宝玉被他惹得美不可言,刺于那肛内的肉棒越发膨胀,欢畅答道:“疼你。”立时把那门外偷瞧的花袭人差点给气得呕出血来。
  秦锺听得心头惬意,不住回头来望,眉目间妩媚流蕩,尚胜女子三分,又放出种种娇声浪语,只要迷坏股后的宝玉。
  宝玉又搅弄了数十抽,正有点忍不住,却听秦锺颤声道:“小锺儿被你玩得要……要射了,玉哥哥,你……你用手帮人家到前边弄弄好麽?”
  宝玉赶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锺的玉茎,帮他前后套弄,只二、三十下,又听秦锺娇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帮人家弄……弄快些呀!”
  宝玉便将他那根细长的玉茎捋得飞快,后边的抽添也入得更深,龟头似顶到一团软中带硬的东西,滋味甚是异样,与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来却也畅美非常,不禁奇道:“小锺儿,这是什麽?难道人的股内也有花心?”
  秦锺失神道:“那是肠头,古书上叫做‘花肝’,可不经弄呢……嗳呀,忍不住了,真要射哩!”
  宝玉神魂颠倒,把秦锺一阵大弄大创,闷哼道:“这‘射’字不雅,象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说‘丢’吧。”
  秦锺“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玉……玉哥哥,人家让你玩丢啦!”那被宝玉握在手 的玉茎猛涨了数下,前端已迸飞出点点白浆,他早已有準备,一只手拿了条雪白汗巾自己死死捂住。
  宝玉见了秦锺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秦锺的嫩肛都拖拽出来,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玄阳烫精直喷到秦锺股内深处……。秦锺一受,只觉宝玉那浆汁跟别人大不相同,不知怎麽,整个人都麻了起来,前面那刚刚射罢的玉茎不禁一翘,竟欲又射,忙握住宝玉的手,帮自己狠捋猛套了数下,再次射出精来,哆嗦道:“玉哥哥,今个可被你玩坏了!”
  门外的袭人小衣 湿了一片,再看不下去,走到无人转角,用纤指压住自己的嫩花蒂,飞速地狠揉了一阵,不过数十下,娇躯一抖,便无声无息地丢了一回。
  屋内的两个男人销魂了一番,更是难舍难分。秦锺把那条裹了自己风流汁的雪白汗巾摺了,又在宝玉面前晃了晃,含羞道:“这上面拭了小锺儿的东西,玉哥哥要不要?”
  宝玉当然如获至宝,收在袖内藏了。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许久,尽说些混帐话。正是:遇美童始染断袖癖,两相悦方知龙阳美。
  袭人自丢了身子,好一会方回过神来,待要走开,又怕被别人不小心闯进去,闹出个大祸来,只好心神不定的帮他们守在门口,恨恨的在那 胡思乱想。
  到了那掌灯的时候,宝玉秦锺两人才手拉手从 屋出来,脸上皆仍带着薄晕,却皆是神采奕奕,那守在门口的袭人慌忙避开去了。
  两人见前边尤氏、凤姐等仍在玩牌,便过去看了一会。可卿擡头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继续摸牌。算帐时,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后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人送饭。
  吃毕晚饭,衆人又玩了一会牌,哪有去赏梅的功夫,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
  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衆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却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 叫骂。
  衆小厮见他太撒野了,只得上来几个,揪翻捆倒,拖往马圈 去。焦大越发乱嚷乱叫,连贾珍都抖了出来:“我要往祠堂 哭太爷去,那 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麽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 藏’!”
  不说尤氏、可卿等婆媳听了怎样,那帮小厮听他骂出这些没天没日的话来,个个唬得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用泥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和贾蓉等也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可卿更是青着脸咬唇不语。
  宝玉在车上见焦大这般醉闹,倒也觉得有趣,拉住凤姐道:“姐姐,你听他说‘爬灰的爬灰’,什麽是‘爬灰’?”
  凤姐听了,立时竖眉嗔目地断喝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 的混吣,你是什麽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
  唬的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 我再不敢了。”一行人自往荣国府归来。
  一路上,姐弟却没说话,宝玉也没再赖到凤姐怀 撒娇,只是怔怔望着车窗外。
  凤姐中午来时在车上被他惹了满怀情欲,那兴头至此际仍未过去,心中暗暗盼望着这宝贝再来纠缠,便借口“天晚外边有些凉了”放下了车窗帘子,谁知宝玉仍木头人似的坐在那 发呆。
  凤姐不由又爱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来时装做拒绝他,他倒当真了?”
  原来宝玉的心中,却是在盘算着日后与秦锺一起上学天天相见的日子。正是:不因俊俏难爲友,正爲风流始读书。

第一集 花劫 第五回 秋千花劫  
    
   
  这日一早,宝玉从老太太那 问安出来,正盘算去处,瞧见几个巡园子的婆子走过来,本没在意,忽一眼瞥见当中有一个妇人与衆不同,又十分面生,便细瞧了瞧,只见她年纪约莫四、五十,皮肤白腻,体态丰腴,虽然神情和蔼,眉目间却透出一股脱俗的气质,且衣裳甚爲华贵,怎麽看也不似个下人,便叫住了问。
  有婆子回道:“这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会家子哩。只因近来都中闹采花贼,所以请来帮看看园子,真是委屈了。”那白婆婆也过来笑咪咪的请安。
  宝玉奇道:“都中闹采花贼?我怎麽不知道呢?”
  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内,外边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不知道才好呢。”
  另有婆子接道:“我们府 也是近来才知的,不过听说都中早已闹得沸沸扬扬啦,那采花贼滑溜得紧,官中四处缉拿,却到现在还没被捉着,大老爷才命人去请人来看院子。南安郡王府闻之,便荐了白婆婆过来,真是受用不起呢。”
  宝玉点点头,不再多问。临走时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几眼,心 异样:“这婆婆看起来倒跟薛姨妈一样娇贵,哪 会是江湖中人呢?”别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宝玉,那白婆婆却迎着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着他,十分和蔼可亲。
  宝玉有些纳闷,想了想就走到贾琏的院子,平儿说:“在 边呢。”他便一头撞了进去,正逢他们夫妻俩坐在炕上说这事。凤姐儿一看到宝玉就笑了,招他过去在身边坐了,搂住他的肩笑吟吟说:“你怎麽来了?”
  宝玉见她神情亲昵,虽说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车内的荒唐,不禁心中一蕩,再不能自然,况且贾琏还在面前,便讪笑道:“怎麽都中在闹采花贼呢?而且南安府还派来了个老妈子来帮我们巡院子。”
  贾琏却是见惯他们“姐弟”俩亲热的,丝毫不以爲意,道:“这采花贼早就闹了好一阵子了,据说这一个多月来糟蹋了不少女人,我们府 却这会子才知道。昨天老爷叫我去找人来帮看府院,我就去顺远镖局请了几个资深的镖师来,南安府却自己派人过来说,那些镖师都是男人,进不得二门,便荐了这个白婆婆过来,说是江湖上什麽门派的高手哩,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还娇嫩些哩。”说罢笑嘻嘻地看凤姐。
  凤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与我们素少往来,怎麽这会儿荐个人来呢?想来定是因爲咱府有人进了宫,料不定将来的行情,想先来巴结,所以就随便叫个人过来应应景吧。”
  宝玉这才有些明白,又听贾琏道:“今早老爷又叫我去,说听衆人说那采花贼滑溜得紧,连大白天都敢出来闹事,一大帮子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几个镖师不管用,要我再去请一些好手来,费用一概算官 的,等下我还得再跑一趟。”
  凤姐说:“这次再去请什麽人好呢?”别的事情她都精明,但这请护院之事,却一点主意也没有。
  贾琏道:“这个我早有打算,听说城南的正心武馆是个少林寺不知第几十代的弟子还了俗办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镖局 的强多了,我等会就去那 请人。”
  宝玉听了,觉得新鲜,便说要跟贾琏一起去。
  凤姐拉拉他的手说:“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麽好玩的,你留下来帮我写几个字,等下还有事问你。”
  宝玉来了兴致,一心只想去武馆瞧瞧,没注意凤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说:“等我回来再帮你写。”凤姐心中恨恨的,却无可奈何,只好由他了。
  宝玉跟贾琏坐了车,出了荣府,一路往城南赶去。
  *** *** *** ***
  话说甯府这边,贾蓉用了早饭出去办事,秦氏从尤氏处请安出来,只觉心 懒懒的,也不知想着什麽,迤逦到后边园子,见前边有一藤编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 ,心道:“好久没来找你玩了,想不想我?”便打发了衆丫鬟,只留了一个贴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边推,兴致勃勃的玩了一会。
  忽闷闷地想起:“自从小锺儿识了那个宝玉,便少来看我了。”心思又转到了宝玉的身上,不知怎麽竟羞涩焦躁起来。
  癡迷间,突见瑞珠醉酒似的往后一倒,仰面栽在草地上,正不明所以,只觉眼 白影一晃,竟有个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却是生着一张流蓝带绿狰狞无比的鬼脸,额尖竟还生着一只弯弯的红角,差点没唬晕过去,身子软绵绵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却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窜上秋千来。
  秦可卿说不出话,只觉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张鬼脸,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那半人半鬼仿佛在她脸上嗅了嗅,竟发出人声来,却是十分好听:“都中人人皆说贾珍的儿媳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
  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再仔细一看,那人脸上显然是戴了一张面具,眼眶 竟有一对清清澈澈的眼睛,与那张狰狞面具十分不相衬,努力叱道:“你是谁?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那人不答,眼睛 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两手乱动乱插,却把她弄得浑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
  但是总不能就这样给人乱来吧?秦可卿心头一惊,乱挣起来,她虽生性风流,也跟人偷过,可是这种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
  那鬼面人本有一百种方法可令秦可卿丝毫动弹不得,却只一味调戏撩弄,任凭她挣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觉得这样玩才有趣味。
  可卿在秋千架上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腰 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最后连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 。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喔。”
  秦可卿慌忙推开那人,双手捧胸,无助的叫道:“我家老爷可是世袭三品爵,官拜威烈将军之职,我夫君也是黉门监生,你今日恃强淩弱,不怕他日叫官 拿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来,眼 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别说小小一个三品爵,便是当今那个蠢皇帝,也不过是我暂放在那 摆着的,天下又有哪个能奈我何!”一手把玩可卿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那清澈的眼中闪烁着淫邪光芒。
  可卿一听那鬼面人竟连这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心知吓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寻到这后花园来,但恨自己方才贪玩,把下人都遣开了。
  可是不一会儿,可卿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那人伸手到下边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她夫君贾蓉的床笫功夫已算极好,也十分有情趣,可是跟眼前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儿过家家一般,不知怎麽,只要被这人随便动一动、碰一碰,那儿便是舒服无比。
  鬼面人见秦可卿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一根巨昂无朋的东西来,塞到花涧底下,把可卿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
  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顿时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时贾蓉尚令她有点难以消受,何况这根?便又奋力挣拒起来,无奈那人只箍住她两只白股,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然后将那巨榔头般的龟首突了突,埋探到她的嫩花溪 醮些滑腻腻的花蜜,便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往娇嫩 拱刺了,任凭可卿如何推拒挣闹,只是奋勇直前。
  奇怪的是可卿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幽深的宝贝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一阵眼饧骨软,又待那人一抽动,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那鬼面人眼睛闪闪望着可卿,隔着面具也不知他的表情,只听他闷声轻笑道:“宝贝几时嫁人的?怎麽还这般的窄紧。”
  可卿羞不可耐,只觉那人的棒首几乎皆能到达最深,下下采着自己尽头处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远非贾蓉那十下之中只着四、五可比,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而且在那进退之间,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人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那鬼面人不知使了什麽魔法,秋千便悠悠的自行摇晃了起来,且愈蕩愈高,两个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秦可卿一对白雪雪的美腿从秋千架上垂落,罗裙早已坠落地上,还穿着粉色绣鞋儿的小香莲在半空 时舒时弓,被四周荫绿的树木一衬,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豔,只可惜再无别人能瞧见。
  秦可卿何曾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蕩蕩,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仙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出时似把肝髒都欲拖出蛤口;入时却直送到幽深,那雄浑的大榔头几乎似要把心儿给顶出喉咙来,她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湿了一股,有些又蜿蜒到腿上,随着那秋千一摇蕩,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那鬼面人又把淫话来羞她,在她耳心笑道:“好嫩的花心儿,怎教我今日才遇上。”
  可卿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内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 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丢。”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麽在这种情形下竟给一个陌生人玩丢,并且来得这样快,更可恶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 ,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樱唇只盼能忍得住……
  谁知鬼面人经验老到淫技奇巧,在这要紧关头,突用雄浑的暗力猛地一旋,劲道奇刁异狠,那大龟头竟似揉开了她那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清清楚楚地压在 边,抵煨着那 边的娇嫩,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小花眼之内,抽汲得她魂飞魄散。
  可卿“嗳呀!”一声娇啼,通体汗毛皆竖,但听那人得意地笑道:“小宝贝,忍不了的,都给我吐出来吧,让我尝尝你的花汁是什麽档次的。”
  可卿只觉懒洋洋的,最后的一丝忍耐也消逝无蹤,花心一吐, 边那股股迫在眉睫的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曾有过,想来以后也不会有了……
  鬼面人只觉龟头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那酥麻直沁茎心,非同小可,他采御无数,立知是遇上了万中无一的罕见至宝,连忙运起玄功汲纳,将那股股花精收入体内,不由脱口赞歎道:“真乃绝世尤物,不但生得羞花闭月,便是这流出来的阴精,竟也如瑶池的琼汁玉液呀!”
  可卿美不可言,张着小嘴儿,娇躯时绷时酥,被那鬼面人采得死去活来,也不知比那平日丢多了多少倍。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那鬼面人笑道:“宝贝儿,今日过后,你想我不想?”
  秦可卿咬牙摇摇头。那人便将秦可卿挟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鹤似的飞翔纵跳,霎时已下了秋千,还看不清楚,眨眼间就到了一处假山后。秦可卿哪知是江湖上飞檐走壁的轻功,不禁惊疑万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
  鬼面人将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丛 ,笑道:“这 景致怡人,且再与你销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在所御过的千百个女人 面也没一个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将之收服。
  可卿又骇又酥,心想再被这人弄一回,岂不将小命也丢了?
  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剥得一丝不挂,自己也脱个精光,肌肤一贴,可卿只觉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无比雄美矫健,皮肤也十分光洁白皙,不禁一阵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脸上仍戴着那张狰狞的面具。
  鬼面人将可卿双腿绕挂在腰畔上,将那巨昂无朋的大肉棒又凶狠的杀了进去,一轮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给送上九天去了。
  耸弄了一会,鬼面人见身底下这美妇儿只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这 偏僻幽静,你便是叫了,也没人听见,忍他做什麽。”
  可卿羞极,更是妩媚绝伦,惹得那人狂性大发,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声来!”
  这次鬼面人使出种种秘传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体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却仍只是不肯叫出声来。
  不知怎麽,那鬼面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怜意,再不忍心折腾她,又换了一种温柔与她调弄,动作轻怜缓惜,唇游腮颈,过了良久,谁知可卿倒开始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
  销魂蚀骨间,鬼面人俯下身来,说:“让我亲亲。”可卿竟拒绝不了,迷迷糊糊地仰首啓唇与之接吻,虽眼前隔着一张狰狞面具,但此际两人心中却生出一种情迷意乱的感觉。
  那人舌头在可卿嘴 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纠缠,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舌儿吐了过去,交给那鬼面人吸吮。
  那鬼面人技巧妙到毫巅,早将个可卿迷坏,本是被迫绕挂在鬼面人腰上的两条美腿,此际紧紧地收束。一对璧人上下两处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那美妙之处真非笔墨能述。
  可卿的小舌儿被那人噙在嘴 ,忽觉股心一下抽搐,通体又麻了起来,含糊不清地娇呼道:“不行,又要丢啦……”
  那人哼道:“本王也赏些给你留着吧,小屁股给我挺起来,好好接着。”
  可卿不由自主,竟然十分听话的将玉臀举起,挨受那鬼面人的突刺,她那幽深处的花心眼儿正在张翕,已是欲丢未丢,忽被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射而入,顿时如遭雷击,只觉这回比方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娇呀一声,阴精也从小花眼内滚滚涌出,几不知人事。
  两人相拥对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过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间听那人在耳畔低语道:“宝贝儿,要不要我再找你呢?”便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转瞬却连脖根也红了。
  又听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说不定会丢了小命的,你可想好了。”
  秦可卿便似那任性的孩儿般道:“丢了命也要……你。”
  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视着身底这个女人,心中忽一阵莫明的悸动;可卿亦癡癡凝望身上那人清澈无比的双眼,幻想着他狰狞面具下那张脸的真正模样……
  可卿在花丛间癡癡迷迷,亦不知那鬼面人何时离去的,手软脚软的穿了衣裳,却怎麽也找不到腰间那条紫花汗巾儿,支撑着站起来,摇摇欲坠的回房去了,所幸无人撞见。
  到了晚间,贾蓉仍未回来,倒是丫鬟瑞珠慌慌张张寻来告饶,说爲奶奶推秋千,推着推着不知怎麽就在草地上睡着了,直到现在才醒来。却见这蓉奶奶也不骂她,只是慵慵懒懒半卧于榻上,人也仿佛瘦了一圈,额前一卷柔柔的秀发掉了下来,双眸呆呆地望着窗外……
  但那窗外除了几根淡淡的竹影,一轮冷冷清清的白月,还有什麽。  

第一集 花劫 第六回 南疆妖姬  
    
   
  却说宝玉跟着贾琏坐车来到城南,远远见一座大院,虽比不上家 那般华贵雅美,却也到处栽了树,前后一片郁郁葱葱。待近一瞧,正门上悬着一块门匾,上大书“正心武馆”,旁又题有“少林寺第三十七代弟子无心”几个小字。
  两人下车,早有武馆弟子迎出。爲首一人,生得仪表堂堂,身材雄健匀称,自称是武馆大弟子邹远山,说师父殷正龙已在堂上恭候大人多时。贾琏忙还礼,跟随进入。
  其实贾琏只不过捐了个小小的同知,受此礼遇,还不是因爲人家看在他那官拜一等将军的老子份上。
  进了大门,便见 边有一个地上铺了大面青砖的操场,场边四周摆列了数排兵器,除了常在戏 看见的刀、枪、剑、戟、斧之类,还有许多不曾见过的兵刃。操场中间又有十几二十个人在那演练,比平时看那些卖艺杂耍的可要好看多了。
  宝玉看得兴奋,便不肯走了。贾琏无奈,只好放他在那 ,命小仆茗烟照看,自己去见馆主。那邹远山微微一笑,也唤过一个叫白玄的师弟留下来照顾宝玉。
  宝玉见这白玄比自己还高出约半头,身材修长,英气勃勃,便笑问道:“你也是这 的弟子麽?学到什麽神奇的功夫没有?”
  那白玄知他是城 富贵人家的公子,虽听他问得有点古怪傻气,也没见怪,微笑道:“我是武院‘平’字辈的弟子,功夫没学多少,不过倒是因此得了个强身健体。”
  宝玉“喔”了一声,与茗烟主仆两个兴致勃勃的观看场中那些人舞刀弄剑。
  其中有一个大胡子,身材伟岸,手持一根大头棒,边说边比画,正带几个年轻人比弄,动作点点停停。
  看了一会,茗烟对宝玉道:“我瞧他们也稀松平常,动作这麽慢,真打起架来,只怕没什麽用。”
  白玄听到,只微微一笑,也不理睬。旁边偏有一个叫做古立的“平”字辈弟子听见,瞪了一眼,忽笑笑走过来,对茗烟作了个揖说:“这位小哥,想来是练过功夫的,不知出自哪个门派呀?”
  茗烟得色道:“我没学过什麽功夫,不过我们府 百多号男人没几个能打得过我。”这话倒没吹牛,他虽年青,可身材高大,脾气火暴,素来最喜欢打架,而且总能打赢,凤姐怕外边有人欺负宝玉,便叫他跟了宝玉。
  那古立笑道:“原来小哥这麽厉害呀?我在这武馆 学了这麽久,还没跟人真正打过架,不如我们来玩玩,说不定能向小哥你学一手。”
  茗烟和气道:“我打架从来就是真打的,下手不知轻重,而且我家老爷再三吩咐我不许跟人打架的,今天我家公子又在这 ,所以……所以……”
  古立扬声笑起来,转身就走,大声道:“原来是不敢,还找什麽借口呢!”场 衆人听见,都转头瞧过来。
  茗烟大怒,一股火气直窜上心头,跳进场中,扯住那人的襟子,喝道:“我怕你吃亏,你反不领情,真不悚我一轮拳头捶坏了你!”
  古立瞧着茗烟淡淡道:“那你是要跟我玩玩罗。”
  茗烟道:“你若不怕痛,小爷就教训教训你!”
  古立道:“那开始吧。”也没看清他怎麽弄,明明是茗烟扯住他的衣襟,突地就摔了出去,重重跌在青砖地上,趴在那 发愣,惹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宝玉也没看清是怎麽回事,已见那古立上前去扶茗烟。茗烟又羞又恼,摔了那人的手,複跳起来,暴叫道:“趁人不备,算什麽英雄!我们再来打过!”
  那古立似乎吓了一跳,忙跳开去,装模作样的摆出戒备的姿势,却笑嘻嘻道:“那好,我们再来玩一玩,你準备好了没有?”
  茗烟大喝一声,如猛虎般抢去……却听“碰”的一声,又结结实实地趴在青砖地上,但他这次爬起得快,连续几个反扑,但见那古立或肘或掌或腿,动作也不大,茗烟便只有东倒西跌的份儿,他屡败屡战又重重地摔了几回,忽爬出场子,起身作了个揖,说:“大哥,不打了,我打不过你。”那脾气可是从没这麽好过。
  宝玉见茗烟狼狈万分,衣服上沾满了尘土,方知真有功夫这回事,当下上前作揖说:“小仆不知深浅,方才言语中有所冒犯,还请各位见谅。”
  有几个人也还了揖。那古立因善长地躺功夫,外号叫做“滚地狮子”,素来喜欢捉弄人,但性子也十分爽快,上来帮茗烟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道:“我是最贪玩的了,不知弄痛这位小哥没有?”
  茗烟咧着嘴说:“不痛不痛,今天我可算是开了眼界啦,哪天我也到你们这 学两手,到时咱们说不定就是师兄弟呐。”衆人只当他随口说说,哪知他真怀了这心。
  忽听有人叫道:“殷琳师姐回来了。”衆人顿热闹了起来,皆往门口迎去。
  宝玉只觉那名字明快动听,也眺眼张望,想看看是什麽人这般受欢迎。忽然眼睛一亮,一个身着淡绿裳子,婀娜苗条,年只约十六、七岁的少女与一帮人正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虽然还相隔甚远,却似乎看清了那姑娘脸上的一对大大美眸,真是少有的明亮,心中“卟通通”地想道:“果然人如其名哩。”
  就连旁边的茗烟也看呆了,半晌方喃喃道:“我的娘,这麽大的眼睛!”
  *** *** *** ***
  这日黄昏,贾蓉方从外边回至府中,忽闻北静王府着人来请,家 人都慌了起来。
  原来那北静王世荣虽年未弱冠,却因祖上功高,今也在朝中显赫,且又生得秀美异常,性情谦和,人都说是“非池中物”。但素来与甯府没什麽往来,今日却来请贾蓉,也不知是祸是福。
  贾蓉忙换了衣服,骑了马跟来人过去。
  到了北静王府,跟来人进去,又有衣帽周全的小厮擡轿过来代步,一路只见那亭台楼阁峥嵘轩峻,树木山石葱蔚洇润,气派远比家 要大许多。还没过二门,就已见不少女子下人往来,几乎个个年稚容媚,与别的王府大不相同,心 又暗想:“看来这北静王爷喜欢用女人。”
  走走转转了好一会,才听人报:“到了,请公子下轿。”贾蓉出轿,见已到了一栋华美繁豔、雕梁画栋的粉楼前,门额上雅书“天香楼”三个字。又有美婢提灯迎上,曰:“王爷正在楼上等候。”
  贾蓉战战兢兢地上楼,转过一张美人屏,远远见一人坐在那边,旁有两、三个美人捧杯拥伴,另一边还有一排女子持抱各种罕见的乐器,有的连见都没见过。贾蓉心知那人是北静王,忙上前跪下,不敢擡头,恭声道:“小人贾蓉拜见王爷。”
  只听那北静王和声道:“不必多礼,世子请起,本王已备了酒席相候,请入座吧。”声音竟是十分好听。
  贾蓉心头一松,这才起身,微一擡首,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髻束着,发墨如漆,齐眉勒着碧波玉抹额,身上简简单单的着一件云纹锦袍,面如美玉,身若长柳,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 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几分相象,只随随便便地坐在那 ,便教人自惭形秽。
  贾蓉素来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但一见这北静王,便暗暗自歎不如了,道:“小人何德何能?敢要王爷以宴相待,还请王爷明赐原由,才敢入座。”
  王爷笑道:“本王素闻世子风流跌宕,早有心交结,所以今日以家宴相候,你不必拘束,我们无话不谈。”
  贾蓉听得心中一喜,暗道:“原来如此,早听说这北静王十分风流,出入风月之地,我也常在那些地方快活,多少混出了点名声,想是传到了他的耳 ,所以叫我来交流,看来是我的福分到了。”当下道:“多谢王爷厚爱,小人怎麽受得起?”便由一美姬引到一边的几上坐了,又有婢女摆上佳肴斟倒美酒。
  酒过三巡,北静王笑道:“听闻世子常在都中的烟花之地逍遥,不知常去哪些地方呢?”
  贾蓉忙答:“不瞒王爷,偶有閑暇,小人便喜欢去品玉阁逛逛,敢问王爷,有没有到那儿享受过呢?”
  北静王笑道:“去过,那真是个好地方呢。”竟跟贾蓉聊起那 的风月来,花柳丛中谁才艺最好,谁风情最好,谁床上功夫最好等等。贾蓉极是熟络,对答的有声有色,酒酣耳热间不知不觉说得十分来劲。又听王爷笑道:“不知世子有没有从那儿学到什麽好功夫呀?”
  贾蓉心中得意,暗道:“果然是爲此而来。”当下微笑说:“前一阵子,有个品玉阁的房中师娘说她有一种秘术,能教男人御十女而不泄,一生受用无穷呢,见我有点资质,问我舍不舍得花银子。我本不屑学这些东西,无奈受不了她那瞧人的神气,况且那婆娘姿色又十分不错,便送了她六百两银子勉强学了,谁知那功夫倒真有用哩,现在家 的妻妾竟都怕了我呢。”
  他吹得兴高采烈,却没见那北静王爷眼角微微一冷,转瞬笑道:“那功夫有没有名字呢?”
  贾蓉答道:“叫做‘如意小金锁’,据那房中师娘说是南宋时江南玉家的秘传呢。”
  北静王赞道:“好东西。”举杯又与贾蓉说了一会,道:“你我聊得投机,好酒也需美色送,得来点助兴的节目。”
  贾蓉心中不禁一热。此际夜色已深,楼 上了许多灯笼,竟十分特别,除了红色外竟还有紫、蓝、粉、碧等豔色,造形各异,比那青楼 还要惹人,看起来叫人心 阵阵迷醉。
  听王爷接着道:“本王前几年奉旨出过南方,安抚苗人,回来时带了几个苗疆女子,都善舞蹈,与世子一起欣赏吧。”早有旁人传下,但听旁边那些乐姬奏起乐来,节奏怪异撩人,含妖弄豔,竟是从未听过,惹得人心髒通通乱跳。
  贾蓉正在陶醉,忽见从一处罗幔之后妖娆地舞出六个美豔的女子来,想来就是王爷说的南疆女子了。
  那几个苗疆美女衣着与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无袖,肚间无遮,裙子也极短,裸手露腿的,还拧着那露着脐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肤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晕;她们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对称地箍着一个黄澄澄的金环,环上又系着数只小铃铛,一舞动起来,便发出十分悦耳的声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灯笼豔火下的奇异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热辣、青春、健康和妖豔的风情,与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个贾蓉给看癡了。
  舞了一段,谁知又从罗幔后妖妖娆娆地舞出一个美姬来,装束比原先六个苗女更豔更露,长长的美腿上绑着那苗疆的网靴,更衬腿腕足踝柔美;奇异的是一头紫柔柔的及股长发,贾蓉闻所未闻;那容顔妖媚非常,顾盼生姿,风情万千,肚间还闪闪发亮,贾蓉仔细一瞧,原来在她那肚脐眼 竟镶了一粒小小的银白色珠子。
  只见那紫发妖姬舞动间眼波流转,时惹王爷时撩贾蓉,火辣妖媚,北静王只笑吟吟地瞧着,贾蓉却是口干舌燥目瞪口呆了。
  一舞已毕,六个苗女退下,王爷便命那紫发舞姬爲贾蓉斟酒,笑道:“这是本王爱妾,原来的名字唤做孔雀儿,从前还是苗疆一个上万人的洞主呢,跟了我之后就叫紫姬,世子喜不喜欢?”
  吓得贾蓉忙道:“王爷爱姬,怎敢喜欢。”却见那紫姬斟了酒,献到贾蓉前边,嘴角含笑道:“公子请。”声音妖妖娆娆,竟似能钻人心魄,慌得贾蓉忙接住,吸一口气干了。
  北静王又与贾蓉天南地北的神聊,那紫姬便跪在贾蓉边,一边斟酒一边劝酒,又有一丝丝甜腻腻的香气钻到贾蓉鼻子 ,真使贾蓉差点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聊着聊着,说到家 ,见王爷偶尔发问,似有些兴致,贾蓉竟连自己那房中的乐趣都搬出来献了,说到有一次兴起与夫人秦氏玩那“喜雀登枝”,还比手画脚,生怕王爷弄不清楚,惹得那王爷身边那几个美妾与紫姬皆咯咯娇笑,贾蓉愈发得意,只是没看清楚王爷的表情。
  北静王笑道:“与世子一会,真是愉快,今夜酒已不浅,本王要去休息了,你也不必回府,就在这 歇下吧。”贾蓉尚要推辞,却见王爷在那几个美妾拥扶中去了。
  旁边那紫姬笑嘻嘻道:“公子请跟贱妾来吧。”贾蓉迷迷糊糊站起,却走了个趔趄,紫姬忙抱住,拥扶着到了楼南边一厢,但见 边罗幔重重,锦被一地,华丽异常。
  紫姬服侍贾蓉躺下,跪在旁边瞧着他笑道:“公子怎麽样啦?”
  贾蓉乜眼应道:“我很好,你怕我醉了麽?”
  紫姬笑道:“那好,贱妾走啦,外边有丫鬟,想要什麽就叫。”才要起身,却被贾容一把拉住,涎着脸道:“你去哪 ?怎不陪我。”
  紫姬妩媚笑道:“陪你做什麽?”
  贾蓉见状,心中蕩漾,狗胆猛的壮了起来,竟将她拽倒,搂在身上,笑道:“你刚才惹我吃多了酒,现在便得陪我出一身风流汗,才好睡觉。”
  那紫姬默不作声,贾蓉愈喜,就趁着酒意在她身上乱搜起来,触手滑腻,最特别的是到处都娇弹弹的,他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没遇上过这样的,不由十分动兴。
  贾蓉摸到紫姬下边,突然轻轻“噫”了一声,一脸讶异,又将手插进她腰 细细掏了一阵,只惹得那紫姬细细娇喘。贾蓉满面兴奋,猛地按倒紫姬,竟要解她短裙来瞧。
  紫姬抓住腰头,喘息道:“我可是王爷的姬妾,你也敢玩吗?”
  贾蓉一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几分,旋又想道:“刚才北静王叫她陪酒,又独留她带我来这休息,用意自非寻常,想来準是因爲跟我聊得投缘,所以要用这尤物来招待我。”越想越似,便笑道:“耍到这份上,就是王爷明天要砍我的头,现在也不能放过你了。”
  那紫姬闭眼松手,娇嗔道:“你这人呢,吃多了几杯酒,就色胆包天起来,人家不管啦!”
  贾蓉大喜,飞快褪下她那苗家短裙,两手打开她那双长腿一瞧,不禁血脉贲张,鼻血差点都欲迸出来。原来那紫姬粉阜上的阴毛也是淡淡的紫色,鲜豔柔软,十分特别,但与她头发一致,尚不算怪异,最奇的却是那花溪 ,竟也跟脐眼上一样,镶了银亮亮的小珠子,一粒正位于那殷赤花蒂之下娇嫩蛤嘴之上的地方,另一粒却是镶在玉蛤嘴的正下角处,在昏暗灯火下散发着银晕晕的光芒,看起来实在是淫糜入骨。
  贾蓉裤子 的那根肉棒,顿在刹那间膨胀至极限。
  高楼之顶,缕缕沁人的凉风流过,却见那玉色琉璃瓦上悠悠閑閑躺卧着个男子,一手把着盏美酒,另一只手不时将一条淡淡的紫花汗巾儿送到鼻子上闻闻,仰望着满天星星的夜空,脑海 ,那腰上束着一条淡淡的紫花汗巾儿的仙子正飘飘渺渺地蕩着秋千……


欣赏完请按感谢鼓励,感激不尽